“不。”邺澧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我只认为,你掌控局面的模样,很耀眼。”
至于旁边的安南原,不过是个有名字的空气而已。
安南原:“阿嚏!”
在上车时,邺澧手扶着车门,挡在了燕时洵的身前。
“你刚刚向那些人说,约人散步?当时只有你我。”
燕时洵无语:“少看点疑难杂症的美剧。”
邺澧早就看安南原不顺眼了,只是顾虑着燕时洵才没有动作。此时他见燕时洵明显不想和安南原继续说话,立刻迈开长腿上前两步,隔开了两人。
他冰冷的目光漠然的瞥向安南原,似乎在说——你再靠近试试。
安南原抖了一下,本能般有些畏惧。
邺澧走在燕时洵身边,抬起手掌从他的肩膀上拂过:“你也很擅长这个。”
下面。
不过因为他刚刚的动作,肩膀上的伤口有些崩开,此时洁白的绷带上渗出了点点血液。
而燕时洵刚刚还挂在唇边的笑容,也荡然无存。
看到这一幕的安南原顿时有些紧张:“燕哥,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别人不知道,但是嘉宾们却都很清楚,燕时洵确实是受了重伤的。从来没有受过重伤的安南原,光是想想那时自己看到的血肉模糊皮肉翻卷的场面,就怕得浑身汗毛直立,感同身受般幻痛。
邺澧的眼眸里满是浓郁笑意:“我听说,有一种含蓄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在月下散步,向对方说“今夜的月色真美”。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时洵?”
燕时洵:……我身边的人都奇奇怪怪。
“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直接称呼对方昵称的?”燕时洵无语的绕过邺澧,径直上车:“还有,
燕时洵只觉得伤口崩开的肩膀上划过一道清凉,侧首看去时,就发现绷带上的血迹没有继续蔓延下去。
看来是血已经被止住了。
这个符咒效果……
燕时洵挑了挑眉,在心中记了一次,嘴上却道:“应对舆论吗?也不算是,以前我走街串巷,总是要面对很多对鬼神好奇的邻里,已经处理得顺手了而已。”
“不过,你也觉得这算个优点?”燕时洵的目光短暂的瞥向后面的安南原,眼带赞许:“张大病可以考虑向他学习一下。”
燕时洵的眉眼间含着倦意,却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他的大腿上也被穿了个洞。
“不用,很快就到医院了。”
“可是我看美剧,不都说会感染吗?”安南原忧心忡忡的跟在燕时洵身边,试图伸手去扶他:“真的,我看的那个医疗剧里面,有个病人就是这么死的。”
燕时洵:“………”
这人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