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洵苦恼碰碰自己头发,将被发胶固定得整齐发型揉得散落下两缕发丝,看起来就像是碰到自己完全不解真空领域。
“就知道,林婷和井玢……人们为什要谈感情?”
燕时洵看起来很不能理解这件事:“活着已经这艰难,不知道哪天就会碰到生死大事,世间既然已经诸般苦,为什还要主动去结下这重因果?”
邺澧定定看着苦恼燕时洵,好半天,他才缓缓蹲下身,与坐在椅子上燕时洵视线平齐。
他长裙如水波
邺澧阴沉着脸色,本就冷峻俊容冷酷如寒冬飞雪:“除之外,切人神鬼都是虚假。”
“嗯?”燕时洵猝不及防得到这个答案,不由得迷茫抬起头看向邺澧。
两人视线相对,个愤怒到极点却压制着,个满心茫然不懂怎话题突然跑偏。
好半晌,燕时洵眨下眼眸,才忽然意识到两个人这是鸡同鸭讲。
“……邺澧,你清醒点,不是在说你。是在以井玢身份,问身为井氏婉秀你。”
你其实点爱都没有,只有尊重。你会怎想?”
邺澧本来含笑注视着燕时洵眉眼,失去笑意。
燕时洵还在继续问道:“然后把真正爱那个女人接进家中,让她和你朝夕相处。”
邺澧没有血色薄唇抿成条线,鬓边几道黑色纹路都因为他咬紧肌肉而微微波动,看起来极为可怖。
本来在数羊驼张无病看到这幕,求生本能默默向后退步。
燕时洵无语道:“之前说你是妻子时候,你不是没有反驳吗?怎现在忽然又分不清?”
邺澧身后深重到如有实质阴影,忽然间如潮水般退去。
他又恢复正常,薄唇边挑起丝笑意,低沉磁性声音如醇酒惑人:“抱歉,夫君,是误会你。”
见误会解开,燕时洵点点头,也没有继续纠结下去。
“唉,你也不知道是吧?”
燕时洵似乎并没有在期待邺澧回答,而是在自言自语,梳理自己乱成团毛线球思维。
“不仅如此,深刻爱着那个女人,认为和她是世界上唯灵魂伴侣。在你死后,给你所有能给尊重和体面,但是依旧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爱意,甚至把她画像挂满墙壁。”
“夫人,你觉得你能接受吗?”
邺澧:“……没有想法,只会行动。”
“将那个女人赶走,将你直放在身边,不给你任何逃走机会,并且让你认识到,才是世间唯与你契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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