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燕时洵,长刀无鞘,锐不可当,哪怕靠近都会被割伤。
舍友咽口唾沫,慢半拍大脑才反应过来,好像……燕时洵出去秒钟,连衣服都换?
刚才燕时洵身穿墨绿色大衣,挺括肩膀撑起沉默强大气场,黑色衬衫勾勒出他结
舍友个头两个大:“难不成还有两个你吗?”
哪怕年轻燕时洵是从门外进来,舍友都觉得可以理解。
——但是门和窗根本是两个方向啊!
怎有人可以秒从南到北绕大圈?怎想都不合理啊。
舍友都想问问燕时洵,是不是有丝分裂。
陌生情绪让年轻燕时洵抿抿唇,有些不悦。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情绪,恢复往日平静,重新转身向身后看去,目光中带着审视。
“住在楼下寝室人不是你。”
年轻燕时洵目光从舍友身上和寝室里滑过:“你也不是偶然来串门人,而是直就住在这里。”
“所以,为什看到,和记忆中不样?”
舍友眼睁睁看着刚刚才从门出去燕时洵,竟然从阳台翻进来,时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宕机。
年轻燕时洵长腿迈就冲向房门,直接大力拉开同时,人已经戒备到极点,手中掐诀,肌肉紧绷,随时准备迎接危险。
但是房门外,只有空荡走廊,昏黄灯光照亮墙壁上污渍。
他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小心从房门向外看去。
在确定门两侧后面都没有埋伏着东西之后,他才跨出门槛。
但他不敢。
怕被揍。
毕竟,现在站在他面前燕时洵……锋利到可怕。
刚才燕时洵就像是柄收归于鞘刀,所有危险都掩藏在更深处,情绪沉淀到底,无所可查。
但间或露出缕寒芒,还是在昭示着他强大,让人不会轻举妄动,忌惮于刀鞘之下锋利和不可知恐惧。
燕时洵很肯定:“记忆不会出错。”
舍友差点被燕时洵这眼看得腿软。
他抖着腿坐在后面椅子上,才没有狼狈跌在地上。
“,也不知道啊。”舍友欲哭无泪:“这宿舍都住四年,不应该在你楼下难道是错吗?”
“而且燕哥,你啥时候住滨大?你不是拍节目呢吗?”
没有人。
那份令他悚然戒备到极点气息,消失。
年轻燕时洵站在门前,寝室里照出来灯光落在他脚下,竟然在瞬间,有种孤寂落寞错觉。
他心中空落落,怅然若失。
就像是,错过与很重要之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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