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坟吗?”
官方负责人指了指牌楼后面的两列石碑。
道长摇头:“我看过了,是捐赠修建博物馆款项的人的功德碑。”
这倒也是常见。
大家集资一起修建宗庙桥梁道路的时候,总是会把捐款较多的人的姓名专门刻出来,也是一种吸引筹款的手段,很多道观寺庙也会这样做。
但是窗帘上,除了低头拿东西的影子之外,还有另外一道人影,四肢僵直,惨白的面容上两团腮红,像是被牵线行动的皮影戏。
它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木棍,然后挥下。
“砰!”
血液飞溅在白窗帘上。
……
当年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一个家里人死光了的妇人,有些疯癫的嘴里念叨着“是她来复仇了,她回来要杀我们了,拿了他家的金银都得还,欠了他家命的就要拿全家抵命”。
不过周围的村民很快就把那疯妇人拖走了,说她是受了刺激精神不好,在说疯话。
村民们这么说着,还把疯妇人脖子上的金项链扯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疯妇人对此一无所觉,只顾着嘴里含混不清的嘀咕着“不该找木匠,都怪白师傅,都是他的错,不该让木匠来,姓郑的一家都是恶鬼”什么的。
不过,他当时没怎么听清疯妇人那夹杂着口水和方言的话,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官方负责人却眯了眯眼,在越来越黑的天色下,隐约看到了那些石碑前面的土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正准备上前看清楚,就被道长担忧的拽住了手臂:“虽然现在认为牌楼是界限,但是这个结论并没有得到验证和确定,况且现在已经过了晚上的交界线,鬼气开始上升,也有邪祟范围扩大的可能性。”
“马道长他们尚有自保之力,但负责人你。”
道长顿了下:“还是得多加小心,你要是出了
“马道长他们最后就消失在那个牌楼下面。”
被留在皮影博物馆外面的道长,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给官方负责人听。
马道长他们让他留在这里的用意,就是他们一旦出事,还有人能够向外界传递消息,不让后来者再重蹈覆辙。
官方负责人越听面色越严肃。
实地看到后他才发现,这里的情况比在电话里听到的,还要严重危险。
这件事要和负责人说一下吗?
经手人有些犹豫的低头看着桌上的手机,还是伸手准备拿手机发消息。
虽然有可能不太对,但说一下还是心安。
他这么想着,却因为背对着窗户,没有发现映在窗帘上的人影,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