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滚,声音嘶哑:“那,你知道那位,那位乘云居士……是怎死亡吗?”
曾经敏锐思维像是卡壳磁盘,艰涩继续运转。
可强行压下强烈情绪,却让燕时洵眼眶赤红,喉咙酸涩难言,就连四肢百骸都颤抖起来。
当年李乘云死讯,是经由其他人传回来,年轻燕时洵并不知道李乘云具体死亡
白师傅苦笑:“那位乘云居士,是位厉害人物。但是后来听说,他以身殉道,已经死。”
在听到白师傅话瞬间,燕时洵只觉得大脑“嗡!”声,刹那间变成片空白。
就好像身边所有场景都在坍塌消失,当年与李乘云相见最后面重新出现在他脑海中,那人拢着袖,在横斜花枝下轻浅笑着,说着团圆。
却再也没能团圆。
燕时洵垂在身侧手缓缓握紧,用力到指骨发白,指甲深深嵌进手掌心里。
己人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活在过去,为向那些人复仇,连带着毁他自己人生。”
白师傅哽咽:“你……或许,你能做到。”
燕时洵抬眸时,就看到白师傅老泪纵横脸。
他沉默片刻,才轻声问道:“即便他导致所有人死亡,将们困在皮影戏里,邪祟力量甚至强到不得不请来乌木神像镇压,你还是觉得,他有被拯救价值?”
听到燕时洵话,白师傅显得很是错愕:“你知道乌木神像?”
即便他很清楚李乘云早已经在几年前死亡,是他亲自操办李乘云葬仪,以李乘云亲传弟子和儿子身份,送李乘云最后程,亲眼看着李乘云下葬。
但是这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勇气转身,再次直面李乘云死亡。
那是不能提痛楚。
而现在,白师傅话将他已经愈合伤疤生生撕开,曾经溃烂伤口再次涌现鲜血。
燕时洵强迫自己在李乘云死亡中冷静下来。
“不,不对。你觉得乌木神像,是用来镇压树木?”
白师傅像是听到很可笑话,他摇摇头,道:“村里所有人死亡,确实是树木做,但是在几年前那位居士误打误撞进入白纸湖之后,树木就已经改,他现在是个好孩子。”
居士?
燕时洵想到郑树木家挂着那副画,连忙追问:“那位居士名讳,白师傅你知道吗?”
白师傅点点头:“是位很独特人,他是为寻西南皮影而来,向询问千年前事情。皮影戏毁树木人生……却也给他留线生机,让他活得开始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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