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微微歪着头,掏出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手掌,平静
“燕,燕哥原来这么猛的吗?他可还有伤在身啊。”
安南原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突然觉得,燕哥以前确实是温柔了。”
旁边几个人都心有同感的连连点头。
而村民们呆愣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个像是那几人亲戚长辈的村民,顿时一声哭嚎,就赶紧往灌木丛那边跑。
燕时洵耳朵动了动,在敏锐的捕捉到大衣里有人在干呕的时候,果断手腕一转,放开了大衣对他们的限制。
而随着惯性,本就被转得晕头转向的几个村民,全都被抡飞向了远处。
几声重响,撞树的撞树,摔进灌木的也倒栽葱栽了进去。
只剩下两只脚蹬了蹬腿,好像在抽搐。
还有人的鞋子在空中划过弧线,不知飞去了哪里。
意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势就已经让旁人莫不敢近身,心下先打了退堂鼓,怀疑自己是不是劫错了人,别不是遇到了硬茬子吧?
见打头阵的青壮年都没讨到好,其他人更是不敢上前了。
村民们哪见过这种人,一时都吓傻在原地,不知道这人什么来路。
车门在燕时洵身后缓缓闭合。
而他单手插兜站在车旁,黑衬衫随着他的姿势而绷出下面流畅的肌肉线条,另一手抡起黑色大衣毫不费力,甚至显出几分猫戏老鼠的悠闲来。
“儿啊!我的儿啊!”
“孩儿他爹!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哥!你醒醒!”
场面一度混乱。
只有燕时洵,慢条斯理的抖了抖大衣上的皱褶灰尘,然后一甩大衣,衣角在空中划过干脆利落的弧线。
燕·轻微洁癖·不喜欢与人接近·时洵:啧,别吐在我衣服上,很恶心。
而周围刚刚还在哭闹叫喊的村民们,都因为这超出意料的发展而惊呆了,愣愣的看着被扔飞出去的几个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人能做得到的事情吗?
场面一度寂静了下来。
就连车内紧张关注着的嘉宾们,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看得眼睛发直。
燕时洵气定神闲,平静得像是根本就不把眼前的阵仗放在眼里。
他下车的时候,就以独身反包围了几十个村民。
一个下马威立住了,后面的事情也就好解决了。
他早年也不是没有遍访群山,遇到过的劫道不知凡几,早就习以为常了。
要不是这次时机不对,他刚结束一场大战挽救天地于危局,又有伤在身,旁边还带着节目组嘉宾这些人,就这种事,甚至不值得他皱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