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手札上油渍也是他干!好你个星星!”
而当宋道长路风尘仆仆,紧赶慢赶回到海云观时,就听到路星星说他用自己桃木剑挖粪话。
宋道长:“…………”
“路!星!星!”
宋道长抄起
“!!!”
最恐怖是什?
——人没死,但社死。
路星星脸绝望,试探着问道:“现在说不是干,还来得及吗?”
燕时洵冷笑声:“呵,你猜?”
刚刚看到星星昏迷,他竟然还会觉得心疼——瞎心,星星这孩子就不应该长嘴!
路星星拉着燕时洵絮絮叨叨,还顺手把抹下来鼻涕眼泪都擦在燕时洵大衣袖口,这让颇有洁癖燕时洵额角直跳,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对这二傻子怒意。
终于,当路星星忏悔说,是他提前把燕时洵和邺澧两人在起事情告诉所有人时候,燕时洵终于个没忍住,掌拍过去。
“啪!”声,路星星光洁额头上应声出现个红印。
路星星疼得眼泪直飚,泪眼朦胧:“燕,燕哥?”
快走吧,这种秘密就交给燕哥你。”
“还有,院子里鱼缸不是张无病打碎,去拜访时候被小宝玩人头吓到,不小心踹碎鱼缸,刚好张无病从那走过,就说是张无病干。”
“师父桃木剑也是折断,但真不是故意。后山种菜,其他道长让去施肥,就借师父桃木剑用,帮着施个肥,谁成想挖地时候剑断……”
路星星还在把鼻涕把泪向燕时洵坦白,诚恳得不得。
但燕时洵面容上笑容已经逐渐消失,他眯眯眼,神情危险起来。
“QAQ!!!”
而在听到声响就赶过来道长们,也恰好在门外听到路星星坦白。
其中几名道长只觉得自己血压噌噌噌上涨,怒气瞬间拉满。
“这臭小子!”
道长怒气冲冲道:“就知道,他就不是那会安安稳稳种地性子!”
燕时洵冷笑:“疼吗?”
“疼QAQ……”
“疼就对。”
燕时洵皮笑肉不笑道:“因为你还活着。”
路星星:“…………”
哦……原来都是你小子干啊。
“还有啊,燕哥,说实话。”
路星星真诚道:“觉得你在感情这方面真挺白痴,师婶喜欢你那久你都没发现——燕哥你是木属性吧?觉得在这方面稳胜过你。”
燕时洵:“…………”
他后悔,就该让这臭小子直睡在这当个睡美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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