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要是踹到墙上,整面墙壁都能瞬间化为齑粉,燕时洵半点没有留情。
酆都之主也不由得痛哼声,疼得长眉都拧到起。
他下意识弯下高大身躯,捂住自己被踢中小腿。
燕时洵挂上个假笑,问道:“什奇怪声音?”
“……没有。”
前任阎王已经退休,现在阎王是井小宝,那些需要头疼忙碌事就交给井小宝吧,至于张无病……这是阎王最后世,就让他快快乐乐幸福过完吧。
阎王为天地计深远,操心百年时间,如今,也该是天地回馈他时候。
燕时洵迟钝根本没有抓住邺澧生气点。
而吃醋酆都之主,硬生生被气笑。
“这个傻子,竟然敢说想要和你睡张床?呵,看他倒是勇气可嘉。”
”
燕时洵:“…………”
黑暗中,他无声叹口气,随手将张无病拎起来。
这傻子已经完全被邺澧吓傻,腿软得点力气都没有,像只树袋熊样死死扒在他身上不下去。
“行邺澧,你别吓他,这傻子半点都记不得。”
“你想要做什?”
“什都不想做。”
——什都想做,甚至想要几年都不要出门,独自二人世界,昏天暗地,不问世事。
实话到嘴边,又被
邺澧从黑暗中缓步行来,脚步落地每声都清脆有力,如同死亡和黑暗临近声音。
张无病被吓得哇哇大哭,抱着燕时洵抖成团。
“也是最近几天才能和你睡张床,他凭什来抢位置!”
邺澧冷哼道:“家里有两只狼再加个鬼崽子已经够吵,再多个傻子?那们二人世界怎办?想要做点什你都要顾及会不会有奇怪声音……”
话没说完,邺澧就被燕时洵干脆利落抬腿直接踹脚。
燕时洵低垂下眼睫,看着手里张无病哭唧唧脸,轻声呢喃:“残魂早已经彻底离开,带着所有记忆……”
为给张无病挣得线生机,就只能彻底抹消他与大道因果间联系,所以他记忆只停留在所有人进入西南,从皮影博物馆开始往后记忆,全部被阎王笔抹消掉,不让他沾染上丝毫与旧酆都有关东西。
张无病根本不记得,他自己其实就是阎王,也不记得是他给出关键提醒,让天地重新启动,恢复生机。
他现在只是个傻乎乎幸福人,为自己家人朋友而苦恼,有自己理想和目标,还有因此而衍生出不竭动力。
燕时洵也不准备将那些惊天动地功绩都讲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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