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站在午门外等李治烽,好半晌后李治烽才出来,找到游淼时便问:“他为什不出兵?大哥都
“其次:贺沫帖儿会如何做?”游淼又道。
在场又静下来,游淼朝孙舆点头,站回去,游淼知道自己说话根本不用说完,只需留给众人去判断——匈奴反应必定是嘲笑丢盔弃甲贺沫帖儿,不会再与贺沫帖儿联盟。
而贺沫帖儿将怒北上,调集军队,攻击江南。
但长江以北是胡人地盘,贺沫帖儿若想从中原南下大战,就势必要与余下四大胡族达成同盟。于是这又回到最初问题——贺沫帖儿大军根本就过不来。
汉人在此刻偷袭,将搅乱五胡与鞑靼之间微妙平衡,这也是聂丹进攻沛县以前,孙舆便设下连串布局。
情况下,要打过长江,就很难。”
聂丹插口道:“事实胡人也未进过中原,五胡战力实际上不足惧,真正难对付,是鞑靼人。”
“对。”游淼道,“现在氐、匈奴两部占领流州以北及苏州地段,鞑靼人派来先锋部队,大军却迟迟未动,贺沫帖儿驻军此处,各位大人,觉得他在做什?”
游淼问完这句,扫视群臣眼,发现有人心里明白,有人不明白。如御史大夫、翰林院等众*员,是不明白。而李治烽、赵超与孙舆、聂丹等,甚至李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都没人说出口。
“在和匈奴人谈判。”李延道。
“散朝罢。”赵超似有点烦躁,“明日再议。”
聂丹勃然大怒道:“陛下!不能再拖下去!何以如此优柔寡断?!”
“散朝!”赵超也怒,喝道。
聂丹脸色阴沉,转身出殿,沉闷而凝滞空气中,带着他令人压抑步伐声。
赵超离朝,众臣纷纷下早朝,天阴沉沉,闷得游淼心情烦躁,但这阴云预兆着件事——要下雨。起码大旱不会持续下去。
“正是如此。”游淼道。
“这只是个猜测。”赵超说,“们情报不足,谁也不知道是否就像聂将军分析情况。”
游淼道:“陛下总要赌上把。关乎国运,从来就没有十成把握,瞻前顾后,只会错失良机。”
赵超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游淼却又不客气地说:“若情况真如们所推测,贺沫帖儿要和匈奴达成新同盟,利用鲜卑部败亡后,趁此五胡内部动荡,统塞外胡族,那他要做事情就有很多。”
“假设!”游淼又强调道,“假设贺沫帖儿正在谈判时,自己大军在东河受到咱们突袭而全军覆没,首先,匈奴会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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