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香看着这个于修为进益颇快,但人情世故窍不通好友,只觉得他有时候真是执拗得可以。明明自己都跟他说好多次沈昭才不是表面上那简单,可闻清徵却还直留他在身边,难道还真指望自己能把这个比鬼还精徒弟教好?
地儿,上次就吃闭门羹,这次可还敢走正门?爬墙进来。”
“你……”闻清徵看着这个和自己私交甚笃却不拘格好友,有些头疼,他是怎都想不到堂堂万蛊教教主会爬墙进来,道,“你对掌教他们倒是恭敬些,毕竟…”
“毕竟,他们是你师兄,是吧?”
戚怀香都不知道听这话听多少次,那张艳丽夺目脸上满是轻蔑样子,道,“行,你少说这些吧,你拿他们当师兄,他们可不定拿你当师弟。要不是看重你这身修为,你在这断情宗哪儿还有立身之处?还不若早日跟,在万蛊教逍遥自在,自奉你为客卿,待遇哪里比不得断情宗?”
他絮絮叨叨说大通,到最后还是绕回本来目,还是锲而不舍地劝他去万蛊教。
闻清徵也听这话听许多遍,只是淡淡道,“你若还想呆在这里,就不要再提这件事。”
“……”
戚怀香冷不丁被他拿这作为要挟,咬咬牙,却是笑,“好哇,你跟你那个小坏蛋徒弟也学坏,还拿话来噎。”
“别这说他。”闻清徵皱皱眉。
“怎,你罚人家跪那久,伤口被雨淋透都可以,就句都不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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