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戚怀香冷笑
声，“你不是故意
，那又怎
样？你自己做下流事儿还想不承认
？”
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帮闻清徵杀那魔修之后，闻清徵便急匆匆回宗内去，而柳眠迟却留下来，非要和他理论，要个道歉。
理论半天，没理论出结果，戚怀香就是知道自己之前做事儿错，也是绝对不会向他个小辈承认自己错。偏生柳眠迟太过迂腐，跟个老头子似地，只要个道歉，其他什丹药法宝都不要，到最后理论到两人身上蛰伏情毒都发作
戚怀香从殿内绘着山水画屏风后出来，先没理柳眠迟，只是对闻清徵道，“这本也不关你事，
不在这里扰你。”
说着，他指着青年，态度高傲地，“你，跟出去。”
“……好。”
柳眠迟低眸应声，又对闻清徵行过告退礼之后，跟在戚怀香身后出紫华殿。
看到在殿外阶前扫着落叶沈昭，戚怀香眼睛眯眯，道，“沈昭，进殿内去陪你师尊吧。”
他来意，“来找谁？”
柳眠迟顿顿，似乎难以启齿，低声道，“弟子想问，万蛊教戚教主可曾来过？”
“不曾。”闻清徵只是淡淡道。
“……”
柳眠迟沉默片刻，苦笑道，“闻师叔，您别骗。是亲眼看着他进断情宗，除您这儿，他还能去哪里？”
沈昭抬头，视线在他两人身上停留片刻，只觉他们二人身上气氛格外古怪，但他不深究，只是淡淡点头，把扫帚往旁边放，走进殿内。
他知道戚怀香是不想让他听到他们谈话，他也懒得听，今日他过来只是为向师尊问声好，仅此而已。
直到确定沈昭走进殿内之后，两人之间沉默气氛才打破。
戚怀香以往总是带着轻佻笑容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脸色冷冷地，看也不看柳眠迟眼，漠然道，“人你也找到，那就快点说，说完就滚。”
柳眠迟看着他脸，再没之前见到他愤恨之状，只有无尽悔恨和内疚，温声道，“对不起，那日真不是故意。”
“左右不是在这里。”闻清徵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你去别处找去罢。”
“闻师叔——”
柳眠迟犹豫片刻，却还是下定决心，认真道，“您告诉他，若是他直不肯见，就在这里直等下去。知道罪无可赦，但至少，让他给个赎罪机会。”
“……”
闻清徵看他像是要在这里呆着不走，迟疑片刻，就听到戚怀香压抑着怒气声音，“你倒是真会威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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