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留台上青年,背影寂寥,洇透血鞭子被丢在旁,颜色艳丽得直扎人眼。
闻清徵闭上眸子,轻声数着,“……”如刚刚沈昭那样。
六十四、六十五、六十六、六十七。
六十七鞭即过,全场寂静,唯有青年面色苍白。身后衣袍破烂不堪,后背满是鲜血,雪发上浸满血痕,几乎要染成赤发。
“咳——”
闻清徵抬起手,慢慢擦去嘴角血渍,身形颤,将要站不稳。
眸,寂然叹道,“罢。”
“……何意?”名白发长老冷然诘问,“难道闻首座不忍心,要偏私弟子?”
“是管教不严,无关他人。”闻清徵低眸,轻声道,“剩下鞭子,替他挨便是。”
“……”
此话出,台下纷纷哗然。
刑鞭之威力,就算是他金丹期修为也难以支撑,更不用说,行刑人是同为金丹期,修为更在他之上断情宗长老。
那人,向就看他不顺眼。
他撑着剑,慢慢走到沈昭身边,弯下腰,动作迟缓又沉重。
抬眸,看到众掌教长老们离去身影。贺知尘面色沉沉,黑如乌云压顶,看向他目光如针刺般。
“丢人现眼。”贺知尘冷冷看他眼,拂袖离去。
“闻师弟——”直冷眼旁观魏祯却是开口,看眼贺知尘,说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为个弟子值不值得。”
他虽和闻清徵关系不好,但闻清徵终究是他们断情宗首座,就算他不顾惜颜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受鞭刑,他们断情宗也要颜面扫地。
闻清徵怎会不知他是什意思,心中却毫无波澜,也许是习惯,慢慢道,“请行刑吧。”
玄衣青年慢过身去,视线却落在台上昏死过去沈昭身上,他从喉咙口压下声沉沉叹息,心尖又细细痒痒地疼起来。
鞭子落在身上时候,丝都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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