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称是褚先生
人在
息之间
“是。”
“为何？”闻清徵蹙眉，下意识戒备起眼前人。
刚逃虎穴，又入狼窟，他不会以为眼前鬼修会是真心想来帮他。
""
想，你现在不该忙着问这个问题。""
耳边传来声轻笑，转而，有什
东西冰凉柔腻地落在
他身上，书生慢慢说道，“把衣裳穿上，跟走。”
血腥味道顺着风传到他鼻尖，闻清徵身前倒下个沉重身影，被他用尽全力推开，伸手碰到温热鲜血，是刚刚流出，在那人脖颈间。
如清风拂过，阵幽幽竹叶香气缭绕在鼻尖，不似在此处能出现。
“谁？”
闻清徵虽不能视，但直觉却引着他转向个地方。
那里，应该站着个人。
然明白这些人为何在他刚下来时便穷追不舍，心中气急，羞愤难加，又吐出口鲜血。
那口血溅到他身前最急色那人身上，那人骂声，咒骂道，“装什装，就这些道修事儿多，就这点儿修为，以后还不是乖乖挨c。”
那人边骂着，边急急地拉开他衣衫，露出白润如玉肩头，让人看血脉偾张。
“咳……”
闻清徵身畔长剑不知被扔到何处，又不堪受辱，在那人拉下道袍角之后，面容死寂。
“……”
闻清徵抿唇，默默把他落在自己身上衣裳穿上，他身上道袍浸满血渍，又被撕烂，已经不能穿。
“你要带去哪儿?”
他开口问道，却没有要反抗意思。
他知道反抗是不会有用。他如今金丹期修为，在地上或许是人人艳羡，但在这里却再普通不过，饿鬼道人人至少皆为金丹期，元婴期修士更是时常可见。
脚步声传来，定在他身前，竹叶清幽气味更重，还混着书页和浓墨味道。那人开口也是慢条斯理地，满是书生气。
“你可以叫，褚先生。”
“……”闻清徵感觉到这人靠近便带来阴冷寒气，抬头，问，“阁下是鬼修？”
“是。”
“你杀他们？”
他从破碎干枯经脉里挤下最后丝灵力，指尖化气为刃，直直朝身前人弹去。
声尖锐痛呼，刚刚想要下步动作修士被迎面气刃割伤脸颊，伸手摸，脸上瞬间涌出鲜血，伤口剧痛。
“臭biao子，你活腻是不是？”
那人吃痛，大怒，扬手便往他脸上打去。
风声猎猎，却没有想象中痛楚，而只是听到几声急促痛呼声。那些人好像全都倒下，闷闷倒地声听起来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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