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外面正在下雨的原因我都应该拉开门请他进来,更何况他不是陌生人是江沨的同学,但是我的手还是紧紧地按在门框上。
我和他应该算是情敌,虽然这个词有些好笑和幼稚,而且只是我单方面的宣战。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小晚?”
我的手指开始松动了,尽管这是第二次见面我就能确信没有人会讨厌他,因为他说话
八月上旬的某一天又下了细密的雨,江沨早上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了门。
上午,我正趴在地毯上看他写在数学书上的例题时,门被敲响了。
通常只有徐妈会来敲我的门,偶尔小声一点的敲门声是江浔,可是今天他们都不在。
我拉开门,还没看到脸就先听到语调上扬的一声“弟弟”,是陆周瑜。
“你找我哥吗?他不在家。”我说。
,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看他垂眸把玩着那个小盒子,喉结上下滑动,只穿着背心裸露出来的大片蜜色皮肤让我干渴而焦灼。
“哥……”我喊他,想让他抬头看我,也可能是我想看他的眼睛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着火。
他还没看向我,我就被烧醒了。小腹和大腿根儿都微微地震颤,巨大的愉悦感和罪恶感同时把我包围。
冷静下来想,其实这并不算是什么露骨的梦,但是我却日复一日地沉浸其中,被灼烧的差点理智全无。
我在朦胧的晨光里侧身用毛巾被捂着下/身,缓缓地等待着一切恢复平静,然后推开门坐在门槛儿上等着跟他说早安。
“不找他,我找你。”他正说着小猫从我身后蹭过我的脚踝一下跳到陆周瑜脚边去咬他的裤脚。
这只猫最近吃胖了不少,我必须要两只手才能抱住它。
陆周瑜蹲下/身单手把猫揣在手里又站起来。
他应该和江沨差不多高,我也要微微仰头看他。
“找我干什么?”
除了我没人知道那些隐秘的愉悦与罪恶。
我曾经狂妄地想,喜欢江沨只是我自己的事,而他只要继续做我的哥哥就好了,可是欲/望这种自我意识却难以被自我左右,一不小心塌了一块儿就像天边的云一样只会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我堪堪地用最后的理智一丝不苟地把对他的感情分门别类地摘出来,把隐秘的难以宣之于口的部分小心翼翼藏好,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允许它们出来磨牙吮血,把我拉进万劫不复里。
从江沨打电话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陈阿姨和江浔要等到开学前才回来,白天这幢房子里只剩下我和小猫,我有很长的时间能够完成这项大工程。
这个暑假漫长的像没有尽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