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江沨的声音里混着化不开的情欲,嘶哑又性感。
我把头扬起来,橙黄色的光里看不清明他的神情,“跟你在一起干什么都舒服,但我还是想跟你做。”
“下次,”他说,“下次哥哥教你。”-
仅仅两天,我清晨
触及到江沨的性器比他帮我撸动更能获得快感,我学着他不断按压,用指腹揉弄,用指甲刺戳,渴望他能像我一样沉溺。
“哥……你,你舒服吗?”
江沨没回答我,而是低头啄一下我的赤裸的锁骨,然后下移到左胸口,轻柔地含住乳尖。
一股电流瞬间自胸口窜满整个身体,我哼喘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浑身脱力,手上却没忘了动作。
“我……”我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江沨低头教我,哄我:“叫哥。”
说完抱着我走到床边坐下,单手顺着我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贴上脊骨,一节一节往上抚过。
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昏黄不定,连雨声都带着胶着的暧昧。
我忍不住胸膛前倾,双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按上江沨的下体,鼓囊囊的一团,饱满而灼热,烫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前他对我做的步骤全部忘完了。
“哥,你再教教我吧。”我喉咙发干,尾音都劈了叉。
江沨的手已经上移到颈骨,指头放在上面揉按两下,低声问道:“还热吗?”
哥,热,你打开窗户。”
他抱起我打开窗户,把雨声和凉风放进来,又拉上窗帘挡住月光。
“哥,我病好了。”
“嗯。”他似是没听懂我的言外之意。
“我们可以那个了。”我趴在他肩膀上小声说。
“哥。”
手里他的性器剧烈地跳动一下,我仿佛掌握诀窍一般又叫:“哥哥。”
耳边传来一声低喘,手心里倏地裹上一滩黏腻。
烫手,我一握尽数从指缝里溢出来。
“哥……你舒服吗?”我又问。
“热。”
“那脱了。”语毕另一只手扣住我两条手腕抬起来,一扬,睡衣落在地上。
我觉得江沨握着的地方在出汗,津津地溢在皮肉之间,发出咕哝水声,随着他的撸动淌了满身。
我有样学样,连忙摸索着、哆嗦着探进去,先碰到顶端,触及的一瞬间它在我掌心里弹了一下,沾上满手比汗液黏腻的湿意。
原来我不是出汗了,是流水了。
江沨没再像之前一样让我听话,而是上下颠了颠我的屁股直白地问:“知道怎么做吗?”
我摇头,头发全蹭进他颈窝里。
“不知道还想做?”
“你肯定知道。”我说。
他话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