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划破的,“没,不疼。”
他把烟碾灭在窗台,抽出我手里的玫瑰花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捏着我的食指把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冲洗。指尖轻轻抹去那些血渍,再把我拉出去消毒、上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贴好创可贴之后我起身熟练地跨坐在他腿上。
他太平静,太冷静,一点情绪都不肯外露。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突然怨起自己的无能来。
几年前江沨开摩托车带我去看妈妈时提起他的姥姥姥爷,当时他上下剧烈滑动的喉结让我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说把外公外婆分给他,这样他就什么都不缺了。
可是现在我还有什么能给他?只要我有的,我什么都愿意给他。
我突然后悔起吹蜡烛时许的愿望,比起和江沨永远在一起,我更想让他永远都不难过。
环过他的脖子把额头抵在一起,小心地触碰他的嘴唇,“哥哥,不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