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窗帘被拉开,玻璃上覆着层水汽凝起雾,室内却干燥温暖,空调低声运转声音充斥整屋。
江沨怕着凉,拿开沾着潮气浴巾用被子把完整地裹起来只露颗头,又去翻找衣服。
望着他赤裸着上身背影,两片结实肩胛骨间浅浅沟壑延伸到浴巾之下,弯下腰时每块肌肉形状清晰可见。
“哥……”呆呆地叫,声音低像自言自语。
他还是听到,应声走过来。
“哥,哥!自己!自己弄!你先去洗吧。”
江沨闻言看会儿,手轻轻覆上来拉开,蛊惑般开口:“听话,弄不干净会生病。”
江沨名字两个字都带着水,第次听到江怀生叫他时还以为是枫叶枫。直到刚刚被他死死按住不断向上顶弄时才觉出他确实像江、像海,波涛滚滚,无边无际。
他还像海妖塞壬,开口引诱着触礁沉没。
怔怔松开手,任凭他两只指头整根没进来抠挖。
直到被江沨抱着放在浴室洗漱台上时仍有些发怔。
浴室门是磨砂大玻璃,看不清外面,可光却朦胧洒进来,把和江沨身上斑斑点点照无所遁形。
白日宣*。
这个词跳进脑子里让面上红,浑身火烧火燎地泛起层小颗粒。
江沨调好水温走过来拍拍因迟来害臊而紧闭大腿,“分开点儿。”
明明什都做过,看着他赤裸身体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
缠绵时候只想着敞开接纳,像是踩在云端里,飘飘忽忽,事后却能回想起每个细枝末节。
除满足外竟然还掺杂着类似感动酸胀。
眨眨眼,伸长胳膊方便他给套上
胳膊撑在身后稳住身子,指头紧紧按在台面上用最后丝理智控制着没哼出声。
过程难熬又漫长,清理完之后江沨抱起去洗澡。
视线无意间划过洗漱台,黑色毛巾上淌大滩白色,对比之下触目惊心。
手忙脚乱地想伸手去抓,却被他拍下屁股,“别乱动。”
光着脚,腿也站不稳,江沨让踩在他脚背上,捞着腰给洗头,全身涂满滑腻腻沐浴露,最后冲掉,裹上大浴巾把抱回床上。
身下垫着他刚刚随手扯下毛巾,不至于被大理石台面冰到,认出是他常用那条黑色,更臊。
“,自己下来。”说着手掌撑在台面上要下跳,却被把钳住腰往后推推。
他盯着大腿根儿说:“先弄出来。”
“……”
见没动,他不再等,直接双手扣住膝盖把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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