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区门口时又有
个年轻女老师过来打招呼：“早啊江老师，要起去学校吗？”
“早，”
回：“还有点事，你先去吧。”
“那学校见。”女老师笑盈盈地挥手，突然眸光转：“前面那个是你哥哥吗？”
抬头看向江沨
背影，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身后动静，长腿阔步已经走到车旁。
舌尖顶
顶上颚，“是。”说。
“把你衣服弄脏。”
“不是你弄。”
“耽误你时间。”
“有是时间。”
咬咬下唇，难道是因为夏炎话，因为又多个哥哥？这想法刚冒头就迅速熄灭，这实在太过荒谬，他显然不记得曾经说过话。
发可能是套T恤时蹭到，散落下来两绺，但气势却分毫未减。
“七点半就要到班里。”
“走吧。”他抬手看眼手表，又拿起桌子上换下衣服。
“衣服留在这儿吧。”尽量轻描淡写道：“也要洗，起送到洗衣店就行。”
以为江沨还会说不用，却没想到他手顿，又把衣服原样放回桌面，目光在那株桃美人上停留片刻。
“看着就像，穿样衣服更像。”女老师继续说道。
“嗯，学校见。”说完快步跟上江沨，赶在他拉开车门之前开口：“那个……”
他手扶在门把上没有动，似乎是在等后话。
“衣服
敛下眼睫，躲开江沨审视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让你不开心。”
他垂在身侧手猛然攥紧，手背上青筋毕现。这反应有些意料之外，闭上眼向后退，下巴却被钳制住，粗糙指腹碾过嘴唇刚刚用力咬下地方。
再睁眼时江沨已经越过走到门口，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连忙回神跟上，目光落在镜子里才发觉胡乱拿套衣服和他身上是同品牌，款式也相似。
前后走出单元楼，正是上班时间，不少人匆匆而过，其中几个有些眼熟面孔对着打招呼：“江老师，早啊。”
才开学天，实在难以把姓名和人脸联系在起，只好点头挂笑：“早。”
“那谢谢。”他说。
“没事，要不是因为狗你也不用换。”说罢又意识到他不像，可以穿着随意去上班。想想还是问道：“你穿这样没关系吗？对不起，刚刚是没有想到。”
“你要道几次歉？”
江沨语气很淡，但却莫名觉得这问题带着汹涌责怪，又下意识回道：“对不起。”
他突然走近，嘴角向上牵扯下，咬着字问：“对不起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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