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没有,都是他的助理联系我们。”
我点点头,把车门关上,再次道谢后直接回学校-
下午最后一节课,班里每个学生都显得格外活跃兴奋,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我不得不停下三次维持课堂秩序。直到临近放学,才在二十多束期待的目光里,开始讲明天去椿花
江总?江沨?
还没接话,那边又说道:“我们现在在您楼下,方便回来一趟吗?很快就能换好。”
“我现在回去,稍等。”
两扇门和旧门框一同被拆下,工人接过水仰头喝几口之后,说:“新换这扇门结实得很,江老师就放心吧。”
“我以为就修一下,原来的门还能用。”我说。
院门口,驾驶室门打开,江沨矮身从车里出来。不同于上次身后跟着几个穿黑西装的壮硕保镖,今天只有他一个人,连伞也没撑。
从下车到阔步走进医院大门不过十几秒,他什么表情都没有,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周身的冷意,可能是脚步太快,主持人反应过来追上去时,只剩一个步履匆匆的背影。
三天而已,怎么感觉江沨又瘦了点高了点?没打伞的话,还没走进大厅就会被淋湿吧?江怀生呼吸骤停……他会担心或者害怕吗?
思绪随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融在逐渐密集的青灰色雨帘里。
购物广告姗姗来迟,我重新起身,掏出手机结账,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还没点开那个号码又拨过来。
“江总前几天就嘱咐要过来换的,这个门一直缺货,从隔壁市运过来的,这才晚了两天。”他边说边和另一人配合着装上新门框,“新的多方便,还是指纹锁,都不用带钥匙了。老小区乱,最关键的就是安全。”
旁边那人也接一句:“安全。”
我不再多说,两个工人利索地装好新门,让我录入指纹,之后收拾东西道别。
“谢谢了,”我帮忙拿起地上散落的工具,主动说:“我送你们下去吧,正好要回去上课。”
下楼后,旧门被放进货车后备箱,我把工具一同放进去,想了想问:“江沨这几天有跟你们联系吗?”
“喂。”
刚一接通,电话那边传来普通话不太标准的浑厚男声:“是江老师吗?我们这边是修门的,请问您现在在家吗?。”
教师公寓这种老式楼,基本上都是半镂空铁门加木门的组合,很多户人家会把里面的木门敞开,便于通风。因此家里坏了的木门我迟迟没有修,但是刚搬来的时候确实跟物业报备过。
“我不在家,你们是物业吗?”我问。
“不是,江总让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