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不好。”
没来得及睁开眼,眼皮上就覆上一层干燥清凉的触感,江沨捂上我的眼睛微微往后发力,我熟稔地仰起脖颈,等待他的发落。
“避重就轻。”他沉吟着,尾音融化在相触的嘴唇间。
腰一寸一寸地下沉,感觉要折断之前被一把捞回,重新站好,江沨重重地用牙尖摩挲了一下我的下唇又退开。
潮热的气体从土地里一丝丝地沁上来,空气里流淌着香樟树叶被掰开揉碎的淡淡涩味,其中掺杂几分玫瑰或是蔷薇的馥郁花香。
我有些不敢睁开眼,怕这是最后一个吻,是悬刀落下前的片刻欢愉。
“你还不明白吗?”江沨的指腹一点点刮过我的眼缝,没来得及聚成串的泪珠被他碾在掌心里,“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在我这里就不算分开,所以不用问重新开始不开始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