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另只空着手从后颈路滑下来,捏捏不断颤抖肩胛骨,又顺着脊骨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受惊动物,“坐稳。”
他动作越是轻柔越是瘫软,腰撑不住地向后弓起,滚烫脸埋进他颈窝,怕掉下去,胳膊紧紧圈在他脖子上,仍有知觉右腿勾住他腰,脚趾都蜷缩起来。
后背上手挪到腰窝,猛地摁。
“嗯……哥!”被迫直腰,胸膛挺起向前,早就勃起下体终于藏无可藏,紧紧贴在他身上。
羞耻感铺天盖地,战栗着,感受到血液在身体中加速流淌,恍惚间听到江沨不甚清晰轻笑。脸更热,晃着腰想下来,可是他用十足力气,牢牢把按住,摩擦之间,夹在们身体中间下体膨胀到极致,再也经不起任何刺激,仅存点理智完全控制不住溢出口求饶。
九月底空气已经开始凉,尤其是入夜以后,风把体温吹尽,热水浇下来时候猛地哆嗦。
方才,天台上那场狂欢终止于个不解风情喷嚏。双手紧紧环着江沨腰,意犹未尽地想继续亲他,却被他二话不说拉回酒店里洗热水澡。
直到浑身被热水浇透,四肢才逐渐恢复知觉,由内而外软下来。水流很大,冲睁不开眼,想稍微活动下四肢,刚动,随即发现左边小腿已经麻,身体失衡差点倒下瞬间,腰被只胳膊紧紧锁住。
“怎?”江沨声音从耳边传来,被水浸湿湿。
“腿麻,哥。”说着,两条胳膊摸索着勾住他脖子,把左腿悬空,另只腿受力站直身体,“缓缓。”
“哥,好难受……放下来吧,求你。”
“哪里难受?”他总算放开腰,手抓住刚才发麻小腿肚,轻轻揉捏:“这里吗?”
没等回答,手就顺着小腿向上游移,江沨眼神也自下而上地看过来,黑沉沉,让人移不开眼。因此
头顶水流小点,睁开眼睛看到江沨正在调试花洒。酒店浴室又小又矮,他几乎和花洒样高。
调好以后他两只手扣在腰侧,把整个人往上提提,手心比热水温度更高,“好点儿吗?”
“试试……”左腿刚挨着地面,酥麻感觉从脚心路上窜,“还是不行。”
话音刚落,扶在腰侧两只手突然发力,江沨竟然直接把抱起来,双腿悬空放在他胳膊上。像是抱小孩样,唯不同是们两个都浑身赤裸。
“哥……”甚至觉得除小腿,浑身都开始酥麻,心脏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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