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下滑到胸膛,“这儿。”
到小腹,“还有这儿。”
最后虚虚地收集半掌,拢在掌心里,展示给他,“你看。”
“都是谁。”似有若无声笑,江沨眉眼舒展,不看手心却看向。
垂下头,在他阻止之前用舌尖沾点,咂嘴道:“你。”
。沉浮快感中得空抬眸,望向他近在咫尺眼睛,眼眶不由地开始发热,从八岁起就模模糊糊奔向他,这路这长,此刻突然有种倦鸟归巢踏实感。
随着越来越快动作,猛然震颤,紧紧闭上眼,准备迎接最后刻到来,下身却突然被堵住。难耐地哼着,扭着,腰身极力挺起,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哥,你松开……求求你哥哥……”
“等起。”江沨贴着耳边哄道,浓重喘息像火样灼烧着皮肤。
彻底沦陷,配合着他节奏使劲浑身解数去捏,揉。可实在是太久,甚至觉得有座火山在身体里爆发着,可却没有处出口,岩浆要把五脏六腑都熔。
“哥……”难耐地刚出声,手心里东西剧烈地跳下,他拿开束缚手,们身下岩浆瞬间找到发泄口,奔腾不息,淌到处都是。
“是吗,”江沨并不争辩,握住手抻平,擦干净,双手从腋下穿过把上半身抬起来,腰和身体几乎被他折成直角,“尝尝。”
说罢,他伴随着晚风同亲下来。
最后失去意识前,问:“哥,国庆节要回去看外婆,你能跟起去吗?”
“好。”
结束之后江沨坐在床边给擦拭,从手掌缝点点擦至小腹。情欲褪去,身体和意识都开始昏沉,却不舍得睡去。
“困就睡。”他说着,把手里浸湿纸巾团成团,往前掷,应声落入垃圾桶里。
“不困,就是有点儿热。”
墙上悬窗推被开,晚风瞬间挤进来,吹散室内残留旖旎。
他坐回床边时抬起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胳膊伸长,去抹喷射在锁骨上精液,“哥,你身上也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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