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发颤抬抬手,到底是没敢落下,他克制收回手,藏到身后,叮嘱司机开车小心,关上车门,退开。
直到车子消失在夜色里,他仍旧发呆样站在原地。
许久,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自己手掌。
年轻男人朝着空气伸出手,手臂慢慢收拢,做个像是拥抱姿势。
他低低笑笑,笑自己魔怔,然后转身,朝着仍旧热闹酒吧,步步走去。
力气都没有,只闻到清淡木质香,像是混合着雪松和烟草香气,闻着淡且舒服。
他放松着把身体重量靠在对方肩头上,偏头凑近嗅嗅。
沈戾脚步停,有些迟疑叫声:“陆先生?”
陆长亭唇瓣离他脖颈太近,温热呼吸喷在脖颈侧,烫得他几乎扶不稳陆长亭。
已经出酒吧,带着寒意夜风吹在身上,陆长亭思绪克制清醒瞬,他“嗯”声,意识到自己过于唐突行为,哑着嗓音说句:“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陆长亭是攻
个不太算系列系列文
这个故事发生在《饮鸩止渴》之前
所以这个故事里没有陆饮鸩,也没有宋眠风
又说:“谢谢。”
陆长亭偏过头去,沈戾松口气,矮身扶着他坐进车里。
陆长亭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调整个舒服坐姿,头偏偏靠着座椅软垫,双长腿大刀阔斧支棱在车里。
沈戾看着他,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他眼神贪婪,从陆长亭眉眼,寸寸滑过鼻梁,到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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