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啊。”沈戾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
说，“
能怎
办，数
好多羊，也数好多星星，还是很想你。”
分开
天也很想念，分开两天也很想念……想念个人情绪从来都不是因为分开多久，离得有多远，只是因为那个人，他在你心上，带着你所有牵念。
“为什不给打电话。”
“你睡嘛。”沈戾说，“而且以后也会分开时候，是说不可能天天在起，你会出差，会陪妈妈去采风，你不在时候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
沈戾顿顿，说：“你也是。”
道句早上好就没后文，沈戾还有些困，偷懒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耳边，然后把自己往被子里裹裹：“怎不说话。”
“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陆长亭听到他声音就觉得压在心头思念稍微减轻些，“你继续睡吧。”
沈戾反应会儿，突然叫声“小哥哥”，声音放得很轻，又轻又软，“你想吗？”
陆长亭握着手机指节慢慢收紧：“嗯。”
“很想你。”他又说，“你偷偷在衣服上喷香水，不就是想让想着你，念着你？”
躺得舒服些，然后支起餐桌，把饭摆出来。
离得近，陆长吟闻到陆长亭身上冷淡木质香气，有点意外，又有些意动：“长亭哥你带香水啊，拿到病房给喷喷好不好。”
医院弥漫着股消毒水味道，哪怕开着窗户，都散不去。
“什香水？”陆长亭反应下，“没带香水。”
“你自己闻。”陆长吟睁圆眼，副不相信他模样，“你明明就喷。”
想念归想念，隔得再远，也要照顾好自己
“……被你发现啊。”沈戾裹着被子有些笨重翻个身，关掉免提，把手机拿到耳边，纠正他，“是为让你想时候，也能觉得在你身边。”
陆长亭笑笑：“可是也让更想你，怎办。”
“不知道怎办。”沈戾打个呵欠，“昨晚，很晚才睡着。”
他说：“三四点吧。”
陆长亭问：“凌晨就说晚安，怎三四点才睡。”
陆长亭低头闻闻衣领，极其浅淡木质香干净又清冽，熟悉，叫人觉得安心又温暖。
他突然笑笑，扔下句“去打个电话”，然后转身出病房。
沈戾还没睡醒，任由手机铃声响半天，才抓着铃声尾巴接通电话。
听到声带笑“沈小戾”，他懒懒“嗯”声，“早上好啊。”
陆长亭笑着应声：“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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