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蹙眉,“别咬,疼。”
楼渡心都要飘,他
迟景受不他这黏糊,顶住他额头,无奈地说:“你刚吃完还没刷牙。”
“……”
行吧,楼渡马上拿起旁边水杯漱口,还灌口漱口水,吐完之后往迟景脸上呼口气,“可以亲!”
“你先放开,脱围裙。”
“不要。”楼渡这可不依他,双手牢牢钳住他,逮着通亲,直把迟景亲软,衬衫解大半,围裙还半挂着。
楼渡爬上沙发,哭唧唧地趴在迟景腿上,抱住他腰,闻着浅浅蜜桃香,不舍又难过。
稍晚点时候,迟景给楼渡煮面,因为知道他要出差,楼渡悲伤地没吃多少晚饭。不过迟景看他就是撒娇,想让他哄哄罢。
也不能离婚,自己选Alpha,只能哄哄。
楼渡喜欢吃鱼和螃蟹,晚上厨师做这两道菜,迟景没吃多少,却把剩下鱼都剔刺,又点点挖出蟹肉,保鲜放着。
这会儿倒些蟹黄油,把蟹肉和鱼肉都翻炒出香味儿,加上滤过骨汤煮沸,把焯好面条放入,调味完毕,再撒上点胡椒粉,芹菜和小葱花去腥提味。盛出以后又摆上方才烫好青菜和玉米粒,看着很是诱人。
周迟景要去出差,楼渡在家哭二闹三上吊,像极不懂事熊孩子。
迟景盯着他打滚耍泼,不禁想,万以后孩子和楼渡个样怎办?
不仅闹,还咸鱼。
迟景扶额,觉得不能再想,再想就不想生孩子。
“老婆。”楼渡撒泼无效,就跪迟景脚边撒娇,黏黏地喊他。
宽敞明亮厨房,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散发信息素,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交缠发酵。
“楼渡……”迟景难耐地推推他肩膀,整个人都站不住,倚着料理台喘息,“你起来,回卧室做。”
楼渡嘴里含着他宝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会儿再回,老婆你好甜。”
“啊!别……”
“舒服吗?”楼渡轻轻咬他大腿内侧,笑着问他。
楼渡捧着碗吃完满足得不行,又去抱正在收拾厨房迟景,贴着他,在他后颈腺体边又亲又蹭。
把迟景弄得很痒也很热,“别闹。”
楼渡哼哼,又亲他,嘟嘟囔囔地说:“老婆你真好,好爱你啊。”
“好放开,要去收拾下行李。”
“会儿帮你,现在先让亲亲。”
“做什?”
“舍不得你。”
“只去五天。”
“那久!十五个秋!会很想你。”
迟景伸手摸楼渡头发,淡淡地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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