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瞬间交汇融合,化作甜美的芬芳。
楼渡嗅着龙舌兰香中充裕着蜜桃味儿,心底愉悦欢喜,舒服极了。
这个临时标记持续了很久,过程中有好几次,楼渡会松一些力道,舌尖轻轻舔迟景被咬破的腺体。舔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再抚摸他的腰,给他温柔的抚慰。动作熟练自然,像是做过无数次,已经化作身体的本能。
而在楼渡看不到的地方,迟景的眼睛里是黯然的水光。
明明是久旱逢甘霖,迟景却并不快乐,反而觉得舌尖发
最终标记后再咬腺体,就会留下永不愈合的印记,昭示着所有权。
咬痕刻在迟景白白嫩嫩的后颈上,很漂亮,很动人,楼渡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
迟景等了许久他也不咬,不耐烦地回头用眼神催促他。
楼渡内心天人交战,第一次见面就咬Omega后颈完全不是他能干出的事儿,可是这个Omega是他的伴侣,而且是事出有因,主动让他给咬一口的。他也有这个责任,给伴侣一个安抚的标记。
“楼渡,你不想咬。”迟景趴着没动,但声音冷了八度。
呆。
楼渡住的是套房,他把病房门和客厅的门都锁上了。
而后回身面对楼渡,抬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
葱白细长的手指交错配合,将扣子解到第三个才停下。
雪白的胸膛透着淡淡的粉色,这段时间过于操劳,他又瘦了些,即使怀孕没有增长体重,骨骼更显了些,还好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只是在轻薄的衬衫里有点空荡荡,单薄得令人心疼。
“不是!”楼渡立马否认,出于本能,不带思考。
迟景没再说话,也没再回头,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楼渡敏锐地尝到了鼻尖的信息素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蜜桃的甜倏尔消散许多。在它完全变为苦意之前,楼渡不再犹豫,遵循身体的冲动低头咬了上去。
“啊……”
他听着Omega发出低吟,心底那一丝肆虐的欲望被勾起,迅速蔓延开来。他一手握住迟景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腰,牙尖刺入肌肤,Alpha信息素一股一股涌入,充盈Omega的整个腺体。
房间里的另一位男人在唾弃自己。
他怕不是禽兽。心疼归心疼,他的生殖器可一点没软。
迟景向他走过来,他的目光不住地瞟,隐隐约约的两处淡粉引他浮想联翩。
“咬一下。”迟景坐在床沿,侧过身俯下,拉开衬衫,把纤细白嫩的后颈,bao露在楼渡面前。
他的腺体上有浅色的牙印,带有一点诱人的红。楼渡知道那是自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