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楼渡坐起来,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得到肯定回答,便抱着他起来走到厕所。
若是平常,迟景是不让楼渡看他方便,他脸皮薄,又是从小就学得好教养,矜
昏沉之间情事总是温吞,好像过很久,久得睡好几次,又好像没有平常持久,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
楼渡没怎控制射精,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后穴片狼藉,透明液体裹挟白色浊液流出来,脏床单,那股精液特殊腥味儿也钻出来。
楼渡总算清醒。
“宝?你难受?”他开床头暖灯,又调高室温,拿纸巾擦两人连接地方稍微擦拭干净,不那黏腻难堪。擦时候不住地看迟景神情。
孕夫刚经历场情事,再温和也喘个不停,依然侧身躺着背对楼渡,光洁肩膀随着喘息起伏,浑身泛着热气,眼神没有焦距,甚至没听清楼渡叫他,透着丝难以言说脆弱和诱人。
不清关切:“老婆?怎……喝水吗……”
迟景眨眨眼,更清醒点,轻声道:“没事,你睡吧。”楼渡最近为调节产假,把之后工作都提前,累坏,明天还要大早起来去开会,他不太想折腾他。
靠着点淡淡月光,迟景拿起床头柜子上放温水喝几口,好像这样能缓解些许身体燥热。他干脆靠在床头坐着,半梦半醒间未曾察觉卧室中蜜桃香发散着果实成熟诱香。
不过须臾,原本沉睡Alpha就被Omega信息素勾起冲动,楼渡还没清醒,他兄弟就先步醒来,并引着他左蹭右蹭寻找归宿。
迟景被楼渡抚摸惊醒,他方才又差些睡过去。
楼渡深感腹下热火,不可自控地前去吻他肩膀后背,手抚摸他手臂和肚子,是安抚也是欲望。
好会儿,迟景才缓过劲,转身朝楼渡伸开手。楼渡与他拥抱,亲吻。
吻间隙楼渡问他:“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迟景摇摇头,也不说话,认真和他唇舌交缠。
他这个样子楼渡稀罕得不得,怜爱地抚摸他有些长头发,吻技高超地舔他,吻得迟景舒舒服服,宛若泡在温泉里。
楼渡又动动,迷糊地叫迟景:“老婆?”
“嗯。”
迟景在他手里褪下宽松睡裤和内裤,重新躺下,侧身背对楼渡——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孕夫。
没有多少前戏,也不需要,粗热阴茎破开湿润嫩穴,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吟。
迟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从薄薄软软唇瓣溢出欢愉,情丝在空中打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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