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爽得令人神志不清。
但射完清醒第瞬间,他就赶紧起来,扶迟景靠在自己腿上,急着问:“有没有难受?”
迟景咽下喉咙间浓得要命东西,连着咳嗽好几声。
“别吞!”楼渡拦不住执拗孕夫,后悔又自责,端过床头柜子上放温水喂给他喝。
喝半杯温水迟景不难受,抱着Alpha腰,
“乖,没事,放松。”
“可以。”迟景声音被热烈酒熏得喑哑,小声道:“你……转过来。”
楼渡退开些许,唇面上晶莹不知是口水还是什,距离迟景性器很近,吹着热气说:“不用,你会难受。”
迟景不说话。
楼渡哭笑不得,叹口气,“好,好,难受就停下?”
心醉,对他有致命吸引力酒香。
迟景含口浓郁龙舌兰,酒拥着他起泡在橡木桶里,慢慢成熟,再绽放,辛辣呛口青涩与鲁莽化为厚重绵密成熟与温柔,逐渐流淌到五脏六腑,浑身都热起来,包括血液和灵魂。
他是浸在酒里桃子,漂浮沉落无处可逃,被霸道酒点点侵蚀,直到融为体,再也无法割离。于是酒里浸润蜜桃清香甘甜,软烂熟透口咬下去就会爆汁儿果肉。他尝到自己味道,在爱人酒里。
温热唇舌从蜜尖移开,向下寻着隐秘地方,靠近再靠近,失去距离,紧密贴合,甚至是深入。把那处蹂躏过无数次地方舔舔,吻吻,哄哄它,泌点汁液,好容纳更巨大物体,起攀至快乐顶峰。
“楼渡……”
迟景勉强从鼻腔“哼”声。
卧室里水声更甚,交错重叠吞咽声与两人错合姿势共鸣,姿态不太美欢好姿势,在爱人之间不成障碍。接受对方任何模样,爱对方身体每部分。
甚至是狰狞性器,也用作其它用途器官,都能毫无芥蒂地含入口中。让它舒服,让爱人快乐。
口里性器在涨大跳动,吞咽舔舐动作加快,配合双手撸动。
最后楼渡是抵着孕夫喉间射。
陈年过酒攥满杯果浆被饮而尽。
“啊!”
Omega抽动两腿却被Alpha握住固定,于是脚趾蜷缩,不自觉抬起些许腰,又被圆鼓鼓大肚子限制活动。两腿之间快乐在引发阵阵颤抖,天鹅脖颈仰起,露出弧度优雅而美妙。
担心孕夫受不住太刺激快感,Alpha抚上他肚子和腰,和缓地抚摸,让他紧绷肌肉放松些。
“老公……啊……别、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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