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校区有所校内影院,电影学院学生优秀作业和毕业作品,都会由学院安排在影厅放映,并对外售票。
与此同时,宋双榕论文进度也过半,连绵近个
“是吗?但那个人穿羽绒服上有数学学院徽章。”何应雨声音越来越小,宋双榕又说遍“是”,他才闭上眼,重新躺下。
确认何应雨睡着后,宋双榕把卫生打扫,提着垃圾袋出门时,脚步停顿刹,没有犹豫地调转方向,朝走廊尽头窗户走去,窗外正对楼下咖啡厅。
雨仍旧在下,地面被湿漉漉落叶覆盖,校园内不见几个人,咖啡厅也没亮灯,橱窗里黑漆漆片,大概早就打烊。
本来就不抱幻想,宋双榕丢完垃圾,平静地回到室内,准备洗澡睡觉。
褪掉上衣,他站在镜子前,摸摸肋骨下文身。伤口已经痊愈,红肿褪去,图案如预想中漂亮。
站起身,摇摇晃晃绕过矮桌,双手搭在宋双榕肩上,用力向下按按,没说什。
感觉到何应雨身形不稳,宋双榕起身,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同时在内心感谢他不追问。
为什分手,假如真问起原因,宋双榕也不知道怎回答。是因为个文身?李聿个表情?还是他那刻胸腔里怎也收不回去、荡出水?
好像都是,也好像都不是。
天色浓郁如墨,雨水浪浪地从窗上倾泻。风雨这大,楼下银杏叶可能今晚就会落光,宋双榕望着窗外想。
这段时间洗澡,宋双榕直背对镜子,避免看见肋下皮肤,就好像文在那里不仅是个图案,还是时刻提醒他有多难堪印记——那晚给李聿展示时,宋双榕没好意思、也没来得及说,这是他为他们在起两周年准备礼物。
他知道李聿不过各种节日纪念日,认为“礼物”是用计量方式所进行交换体系,是利益博弈。
但宋双榕还是文,没想过要李聿回礼,只是以为他会喜欢。
热气渐渐漫上镜面,宋双榕转过身,走到花洒下,闭上眼。
十二月初,电影学院优秀影片放映公告发布,宋双榕短片被排在二十四日,平安夜当晚。
已经发出鼾声何应雨忽然睁开眼,直直地坐起来,像在说梦话,“有件事差点忘告诉你。”
“什?”宋双榕问。
“回来时候,好像在楼下咖啡厅见到李聿。”何应雨目光涣散地说。
“你看错,睡吧。”宋双榕笃定道。
因为李聿从不进咖啡厅,他认为人精神由主观掌控,喝咖啡提神只是为自己懈怠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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