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身上
气味清爽却不浓郁，是宋双榕很喜欢那
款洗衣液
他是这
说，但电影播到三分之，就开始困
，并非影片内容不吸引人，而是宋双榕昨晚因李聿醉酒，精神直紧绷着，早上又醒得过早，没有睡够。
他隐蔽地打个哈欠，却还是被李聿发觉。
李聿调小音量，问他需不需要休息片刻，宋双榕摇头拒绝，称电影很有趣，强打精神地坐直，也提醒李聿不要跑神，但没多久，他就失去意识。
似乎是睡很沉觉，宋双榕再次睁开眼时，恰好看到片尾滚动字幕，不过屏幕是倾斜。
他动，李聿声音从头顶传来，问：“醒？”
事情吗，为什没有人能给他，然后就有个高高人朝他走过来，蹲下身，捧起他脸，郑重地在他眼睛上落下个吻。
他张开眼，眼前有色彩，世界终于完整。
只是短暂地触碰，两个人很快就分开。明明亲是眼睛，宋双榕却觉得有些缺氧，微微喘着。
李聿抬手，帮他整理被蹭乱额发，又用漆黑双眼静静地看着他，很像是某种等待夸奖小动物。
宋双榕抿抿嘴唇，不自然地把视线挪开，站起身，说：“不吃吧，那
把电源关。”
宋双榕下意识地“嗯”声后，才发觉他正躺在李聿腿上。
可能是刚睡醒，头脑还昏沉着，李聿只穿着家居裤大腿带着体温，软硬也适宜，令宋双榕不想离开，于是任由自己继续躺着，咕哝声，装作仍身处梦中，又轻合上眼睛。
李聿也没有再叫他，片尾曲音调像河样，舒缓地流经他们。
又过十多分钟，宋双榕完全清醒，猛地睁开眼睛，电影已经结束，他从熄灭屏幕上，看到李聿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什，连他醒都没有发现。
虽然错过影片令宋双榕觉得可惜，但意外地睡倒在李聿身上，又让他感受到久违平静与满足，甚至幻想让时间就停在此刻。
“嗯。”李聿跟着起身，弯腰收理桌面。
清洗完餐具，宋双榕原本想回学校，把剧本资料拿来稍作整理，但李聿忽然邀请他看电影。
这是前所未有事，宋双榕不由地愣住，又向他确认：“什电影。”
李聿报出影片名字，是前不久刚刚下映部纪实片，宋双榕是想看，但直没有空出时间，因此错过。李聿又像是背诵般，向宋双榕简述电影内容，然后问他：“这部可以吗？”
想想，宋双榕点头说好，又对李聿笑下，说：“正好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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