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忙又把杨婉往身后拽拽道:“那张家老夫人,从四月起就缠绵病榻,年前怕是病得连人都不认识,这遭去,也是生死有命,哪里怪得婉儿。”
“那能如何!”
杨伦反问萧雯,“是朝廷做官,议婚论礼,若是依着个“礼”字,哪里有这些事情?现而今,也卷在这里面动弹不得。连部里事都乏闲来想。且这又不是钱粮军国大事,却让杨张两家成仇至此,并不是怕仕途有损,是怕,这位北镇抚司使,私恨公泄,若得机会拿住,你,母亲,还有这不知死活丫头,辈子就要被外面践成泥。”
这几天下来她倒是逐渐找到与杨伦说话节奏。
萧雯趁着突然杨伦吃瘪空挡,蹲下身把杨婉护在身后,“你答应今日不管外面怎样,您回来都不动怒,好好和婉儿说。”
杨伦切齿,“张洛人就在正厅,你让如何好好与她说。”
“啥?”
张洛亲自来,这到让杨婉很意外,下子没收住声音。
他声音不大,隐火却在肺里涌动。
萧雯从后面匆匆跟进来,拉住杨伦说道,“让她跪日,这会儿就算吧。”
杨伦双眼发红,根本没听见萧雯说什。
“跪下。”
“行,跪。”
萧雯回头看杨婉眼,声音也有些怯,“他怎来。”
杨伦深叹口气,走到旁,压着性子说道:“张家老夫人,今日早过身。”
萧雯怔。
“什……”
杨伦看着杨婉,“丧讯在辰时就入朝。现在连都不知道该怎做才能保下你。”
杨婉挣扎着挪回去重新跪下,“张家老夫人……”
“你还有脸问!”
“好,没脸问。”
“……”
杨婉脑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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