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刻意地咳嗽几声,借此缓平被张洛扼乱气息。
“对不起,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也知道,因为个人,让你和张家都蒙受很多没必要羞耻。所以……”
她说着丢掉银簪,抚裙屈膝,在张洛面前跪下:“向张大人认错赔礼,求大人放过兄长。”
张洛看眼自己滴落在地上血,又看向杨婉。
她被藕色
她说完,甚至把手中银簪又往他胸口推入半寸。
“你如果再不松手,就敢杀你……”
张洛看着杨婉眼睛,却描述不出她神情。
她不像是多刚烈女人,用烈性和自己搏命。她有她狠性,也有种令他不解分寸感。
就像那根银簪子样,不偏不倚地扎在距其要害两寸地方。
张洛怔,“住口。”
杨婉笑笑,“就这听不得那两个字?你审他,不如审。”
“放肆。”
张洛压低声音,“你见毫无惭愧之态,你是认为你没有犯错是吗?”
杨婉摇摇头,“即便犯过错,大人也不该泄愤在兄长身上。”
来这里是为与大人婚事,即便大人有什训斥,也算不得为难。”
“你说什?”
张洛逼近杨婉,他身上素麻上,藏着很厚重灵堂佛香,和他周身寒气格格不入。
“再说次,让杨伦见。”
杨婉转过身,“你既来见兄长,为何要带锦衣卫人。”
“你竟是这样人。”
他说完,松开杨婉脖子,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伤口虽不深,但已渗出血。
“别动。”
杨婉说着将簪子拔出来,张洛血顺着她手臂流下来,她毫不讲究地捞起自己袖子擦两把,回头对愣在屏后银儿说道:“去拿伤药过来。”
“妻不做,你要做囚?”
他说完把扼住杨婉喉咙,手臂往前推,便将杨婉抵到玉屏上,然而令他没有想到是,就在杨婉头碰到玉屏瞬间,他胸口也猛地刺入根锐物。他低头看,见竟然是根银簪子。这还是第次,有人在他出手时同时去反制住他。
“没必要这样恐吓,就不配入诏狱,你也不敢杀。”
杨婉仰着脖子,声音虽然受到压迫,但眼底却没有流露丝恐惧。
“松手……”
“北镇抚司问讯朝廷*员,自然有北镇抚司规矩。”
杨婉回头。
“你要问什?”
张洛眸光暗闪,朝她又逼步,“要问是朝廷*员,你是府中女眷,当回避。”
“是要问他纵私通邓瑛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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