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
……”
“别动，
看
下
“为什是魂穿，不是身穿呢。如今这个样子，想要在大明朝想要做个独立
女性研究者，真太难
。”
她自言自语地叨这句，又想起邓瑛，忽觉得不对。
若是身穿，自己在大明朝连个户籍都没有，别说跟着邓瑛，根本寸步难行，这想，又赶紧摇头。
“明日跟你嫂嫂进宫。”
杨伦声音从头顶传来。
银儿见她又在摁脖子，忙道：“要告诉夫人请刘太医再来瞧瞧吗？将才看见张大人掐小姐脖子，可真是把银儿吓死。”
杨婉摆摆手，“算没事，他没用大力。这是渴，想去……想去倒杯水喝。”
她说着自觉地就要拿水壶给自己倒水。
“小姐，银儿服侍您。”说完就替过杨婉手。
杨婉悻悻然地把手收回来，看着银耳忙活。
能容忍你，与司礼监那个罪奴活着。在朝廷内外行走，眼不揉沙，只要你们身在京城，你们性命随时都在刀刃下面。”
说完摁下刀柄，转身跨出正厅。
下阶时与端药来家仆撞肩而过，家仆失手摔呈盘，药瓶破碎，灰白色药粉像纸灰样，撒地。
杨婉坐在地上，努力地想要把“贱人”这两个字从脑子里逼出去。
奈何它却越来越响。
杨婉忙整理裙衫在起身。
杨伦看着她狼狈样子，又看向她脖子上和下颚上指痕，轻声问她“没事吧。”
“没事。”
杨婉按着后脑勺，也不太敢看他。
杨伦弯腰，轻轻撩开她头发。
这个时代官家女儿，到确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真命薄如纸。
和张洛番交锋下来，杨婉虽有七八分学术性和理论性把握，但此时她还是有些后怕。
即便是能把控住贞宁十二年大局，即便对张洛此人性情有所理解，即便她掌控着人心博弈优势，但张洛带给她男女身份上压迫是非常恐怖。
尤其是张洛盯着她，骂她“贱人”时候，如果在现代社会，她应该张牙舞爪地就上去，就算打不过还有警察来收尾，但在此处面对张洛，她却只能气，不能作声。
杨婉想着叹声，勉强散掉心里火，抬手挽挽耳边琐碎头发。
银儿过来扶她，搀她张圈椅上坐下。
“小姐，您伤着哪儿，脸怎这白。”
杨婉猛咳几声，“那个垃圾人刚才骂贱人！”
“嘘……您怎能还说呢……”
杨婉气得上头，将才话说得多，这会儿喉咙又痒，竟越咳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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