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邓瑛躬身揖礼:“你如果不想去内东厂,那就去居室,别不敢求,求大人不要当众斥责,给奴婢留些体面。”
“是。”
——
辰时过,值房里炭已经烧完盆。
邓瑛亲手将夹好票拟奏本收叠好,交给少监捧回司礼监,自己理理官袍,正要往内东厂走。
“你站着。”
下过,知道那里是什情形吗?你都是读书人出身,难道不明白科举取士对那些学生意味着什,这个时候收学田,不就是关书院吗?”
白玉阳下子站起来,“你什意思?刑部审案审到这步,不能质询你们户部?”
杨伦也站起来,“可以质询,但们户部要兼顾六部民政和学政,不是你们根筋地摸,们就要把什都捧出来,同朝这多年,这话虽然难听,但敢说。”
“你……”
“玉阳。
邓瑛回头,杨伦已经跨到他身后。
邓瑛朝他背后看眼,“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去厂衙吧。”
杨伦喝道:“你少放肆,为什要跟你去那个地方。”
邓瑛转过身,“那你想在这个地方审吗?杨子兮……”
“住口!”
白焕制止住白玉阳,冲杨伦压压手掌:“坐下坐下,你话听明白,也有道理。”
白玉阳听自己父亲这说,也没再多说什。
白焕摆手道:“行,杭州学田事情议到这里,邓秉笔。”
“奴婢在。”
“翻折吧,们行票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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