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酷的一句话,他却被温暖了,顺从地将手交了出去。
手指触碰到杨婉的小腹,她因为裸漏了太久,而微微有些发抖,但她皮肤是热的,一贯比邓瑛温暖。他逐渐摸到了杨婉的刑伤,疤痕微微地鼓起,温度比其他地方还要更烫一些。
“还疼吗?”
“你的伤还疼吗?”
“不疼了。”
“没事,有点冷。”
她说着,弯曲手肘撑着桌面,朝后慢慢地躺了下去。
“邓瑛,手给我。”
邓瑛几乎是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
“邓瑛你听话,把手给我。”
没有想过。
三十岁以前的身理欲望,靠着科技的文明,物理化地满足。*di的高潮快速而安全。一个人,解开文胸,脱掉内裤,缩进被窝,靠着一个粉红色的小TD就可以送她入云端。所以,杨婉甚至不觉得她需要另外一具温柔的身体。
二十一世纪,每一个女人都可以享受高潮,“性”的意义,早已不在于女人去等待男人“赏赐”高潮,而在于女人勇敢地给予和曝露,事后贴着对方的皮肤坦诚地交谈。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爱情故事里那样能够带给女人莉比多特娜的快感,很多时候,他们像邓瑛一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女人身边,因为糟糕而无能的房事,踟蹰地等待着被饶恕和原谅。
“邓瑛,你穿着亵衣,不要脱。”
“你骗人,你要用那个伤惩罚自己一辈子,”
“那是我该受的。”
“我也是……”
杨婉的声音
邓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多年与砖石打交道,他手上有很多陈年的伤,这让他联想起了自己下半身那个丑陋的地方。
“婉婉,你为什么愿意……要我这样的人。”
“我不是要你,我是想你能要我,你也许不能明白,但我……真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说得好听一些,我鄙夷张洛,揶揄杨伦,看不起蒋贤妃,甚至不齿君王。可事实上我明白,是我不配活着,除非你在。”
她说完,伸手拉起邓瑛的手,“邓瑛,你放心不脱你的亵衣,你可以衣冠完整地看着我,你不是说你在我面前是有罪之人吗?那你当我的手是镣铐,邓瑛我牵着你,来。”
杨婉的手是镣铐。
杨婉说完,弯腰吹灭了最后一盏灯,室内暗了下来,但邓瑛仍然能看见那个在窗光下的影子。
她抬起手臂,褪掉衣袖,又反手解掉小衣,而后弯下腰,将一双褪也退了出来。
“邓瑛你过来,把我抱到桌上去。”
红木质的桌面着实冰冷,杨婉赤裸的臀面一接触到桌面,便忍不住浑身一颤。
邓瑛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