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跟你说,不在时候,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身子,吃饭,睡觉,都不要马虎。但是,只要你个人呆着,你就瞎整,你知看你自伤,自毁,心里有多难受吗?”
“以后都不会那样。”
“嗯。”
杨婉应着弯曲膝盖,将自己在邓瑛身边缩
“像就行。”
她起身收拾好笔墨,吹灯躺下。
“邓瑛,躺下来。”
“好。”
邓瑛松开腿,躺入被中,杨婉忽然翻个身,轻轻地搂住邓瑛腰。
杨婉正在画“要害”之处,含糊地应声,并没有回答。
“婉婉。”
“你说。”
“你到底师从何人……”
“你说画吗?”
自己重新坐回被子里,仍然屈膝作案,握笔道:“你都快僵成块木头。没事,放松。”
邓瑛慢慢放松肩背。
杨婉笔下线条仍然有些幼稚,但她画得很认真。
画没能着色,所以画上人衣衫雪净。
“子兮有教过你画画吗?”
害,你也是这样。”
邓瑛将手握在起,中衣衣袖不长,露在袖外双手腕,依稀可见镣铐旧痕。
“婉婉,留不下任何东西,但想,只要不言语,以后人,至少不会觉得,是个狂妄无礼人。”
这算是他对身后名唯点点希求。
杨婉垂下头,翻页新纸。
“你什时候去认罪。”
邓瑛怔怔,“见老师……就去。”
“那又很长段时间,不能见到你。”
邓瑛喉咙哽。
杨婉续道:
邓瑛要问自然不是这个,但是非要他问明白,他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句“师从何人”,即便她回答,也根本不能解释她与其余人差别。于是,他只能顺着杨婉话“嗯”声。
“自己学。”
她说完,将自己笔记立起来,“神态像吧。”
“像。”
“谁。”
“子兮。”
“嗯……”
杨婉没有抬头,脱口道:“他不会画画吧。”
“他会,只不过画画是娱情之事,很多年以前,他弃,为学营造,偶尔会画画工细楼台。不过,你这样画法,到确不像是子兮教。”
“邓瑛,再给你画个,照着你画,应该会画得好些。”
邓瑛不自觉地挺直脊背,“穿成这样……可以吗?”
杨婉抬头看向他,他披着件青灰色袍子,里面中衣是新换,浆洗得微微有些发黄。
“可以,很干净。”
杨婉说着赤脚下床,走到邓瑛书案旁,将笔墨取回来,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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