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咳声,“所以在这之前,要安顿好姐姐和云轻。”
杨姁摇摇头,“不需要。”
她面说面握住杨婉手,“姐姐身负憾事,余生望月如受凌迟。你不样,姐姐很想看着你,做姐姐这生做不到事。”
下墨石,“为厂臣写吗?”
“对。”
杨婉垂下眼睑,“这曾经是生意义,如今也是。记录从贞宁十二年,到靖和初年,所有与他相关事,零零碎碎,有二十万字。现在将它缩整为册。想……把它刻印出来。”
杨姁沉默阵,问道:“为他平反?”
“不是。”
杨婉摇摇头,“只有朝廷才能为平反。不过是个“不服”逆民而已。不甘只做身后名,也妄想做身前名。”
透窗秋风吹动烛焰,将手边那盏灯吹灭,秋天阵阵地敲响门面儿,像有人在外孱弱而不甘等待,句句地陈述,他想要回家。
“你不害怕吗?”
杨姁问杨婉,“这是逆文。”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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