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瑛又开始习惯性地叫。
“诶。”
“你在做什?”
“在和云轻说话。”
“你过来把子兮叫走吧。”
杨伦抬起头道:“这是给妹妹炖汤,什君不君子。”
趴在窗台上,吹着温暖风,含笑望着院中人事。
宋云轻替披件衣,轻道:“有时候,觉得你真很厉害。”
“什。”
宋云轻看着杨伦道:“你身边人,虽然有尊卑之别,可只要你在,大家都可以很自在地相处。”
杨伦捏捏手,“鸭子毛?怎拔这久。”
端起药碗笑声,“你去拔拔不就知道。”
“不拔。”
他虽然这说,但没过多久,就忍不住挽起袖子走出去。
撑起身子,趴在窗台上看院中二人。
“那您可别给他说。”
云轻笑道:“邓先生做不来,能过来给你炖。”
“你啊,看好铺子,就谢天谢地。”
杨伦道:“杨婉,进来,就看你这儿前前后后,都他个在照顾,他伤也没好全,个病人照顾另外个病人,怎得,要说,让你嫂子挑房人给你。”
笑道:“等好,就里里外外把好手,做饭洗衣不在话下。”
“他咋?”
“他……”
“不就这样拔?哪儿不对。”
“不是,杨子兮,你回去坐着成吗?”
这顿鸭子汤,
拢拢肩上衣服,朝院中那两个挽着衣袖人望去。
他们个是死里逃生“罪人”个是即将继任内阁首辅大明股肱。
历史上他们惨别于元年初春,如今却在这方温暖小院子里鸡飞狗跳地拔鸭毛。
这幕在眼中,着实有些魔幻主义色彩,但又庆幸,历史因参与而变得“荒诞”有趣,充满人间烟火气。就像宋云轻说那样,身边人虽有尊卑贵贱之别,至始至终,也无法打破这层封建观念,但只要有在,大家就都可以很自在地相处。
“婉婉。”
邓瑛看着突然走出来杨伦,有些错愕,“你过来干什。”
杨伦直道:“杨婉让帮你拔毛。”
他说着就蹲下去。
“欸……子兮。”
邓瑛试图去挡他,“君子远庖厨。”
“那也不成。”
杨伦打断她道:“你是妹妹,不准你给他做饭洗衣,那在他面前成什。”
他说完朝外面看眼,“他在做什……”
“在外面给鸭子拔毛吧。”
李大夫提起药箱道:“对咯,这老鸭子毛啊得拔干净,汤喝着才会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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