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微风吹拂,花枝轻轻摇摆。
陆谷背着竹筐锁门,待转身后就和拉起板车沈玄青同下山,板车上满载猎物,也该去卖。
睡阵,吃饭时叫你。”
陆谷讷讷应声好,就躲进房里去。
至于自己做饭沈玄青,只要不是炒菜他就能对付。
在家里他见过卫兰香炖泥鳅,杀好切些姜葱块儿搁进罐子里,加水用小药炉熬上就好,至于河虾就更好做,不过倒进锅里焯水煮熟而已,昨天陆谷蒸些蒸饼,随手热几个就能开饭。
外头动静陆谷躺下没多久就听不到,沉沉睡过去。并非他身子骨不行,素日干活打草惯,也算经得起折腾,若循序渐进如寻常小两口悠着来倒也不会这般疲累。
只是沈玄青太年轻,那身古铜肌肉像是没处使劲,又是头次没分寸,颇莽些,尝着肉滋味也不愿松口,直闹个天翻地覆。
——
日子有改变,这改变留下来,隔三差五,陆谷渐渐习惯。
多个人打理,屋里屋外都有点变动,院门前陆谷移来几株山野花,浇水后活下来这几株好养活,开出或红或黄大花,给屋前添几分色彩。
他见村里有爱讲究人家都会栽花,既在山里见到漂亮,就连根挖带回来,他挖不少,别养不活都拔掉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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