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是血腥活,不好让陆谷看到,所以狐狸抓到,沈玄青就剥下狐皮,只带皮毛回来。
“你回来。”陆谷跑近前,因喜悦激动时都不知该说什。
“嗯,回来。”沈玄青笑着说道,见陆谷手忙脚乱想帮他背竹筐,就把长叉递过去,这个轻,竹筐里各种家伙事还有两只肥兔子挺沉。
陆谷跟在他身旁边走边看,还小声说道:“这就是狐狸皮啊。”
沈玄青听见自己夫郎声音就很高兴,开口道:“对,就是这个,今年要是打多,给你留几张做狐皮被,冬天夜里盖着暖和。”
成辣辣。
要干活挺多,陆谷边挖泥还边想明天该去摘枸杞,旦忙起来就忘孤身人寂寥,又有狗崽时不时叫两声,鸭子嘎嘎叫着,还算热闹。
到下午过半时候,他把鸭子从水塘赶出来,跟鸡起关在篱笆圈里让吃草,自己又割草抱到后院给矮鹿吃,还在外头找酸红果和别草果子喂养。
沈玄青之前活抓那对野兔子还活着,之前秋收下山时候带回家,因母怀上崽儿就没带上来,让沈雁养着,回头下窝,把兔崽子养大就能去卖。
日头往西边移些,没等傍晚来临,陆谷就把鸡鸭赶回后院,做饭之前他在门口朝东边看会儿,眼中虽有失落,但还是回去做饭干活。
打狐狸不是件容易事,不然狐皮也不会卖得贵,沈玄青有心想给陆谷留几张皮毛,越往后山里越冷,夜里有个狐皮被盖着轻而暖。
而且他娘还没狐裘穿呢,不好这明显偏心陆谷,要是做成狐皮被话,就没狐裘那张扬显眼。
再者做狐皮被话,狐皮成色不好也无大碍,多打几只笨杂毛狐狸,也给他娘做狐皮被,上年纪人,
他个人吃完饭,给狗崽也吃,天还亮着,就拿针线坐在院子里绣香囊。
待到落日余晖洒下,他以为沈玄青不会回来,心想绣完这朵花就去把院门顶上,谁知花还没绣完,就听见远处狗叫声,狗崽也叫起来,陆谷便什也顾不上,放下手头东西匆匆跑出去。
沈玄青回来,肩上长叉挑着两张赤狐皮,
打猎时用到器具还挺多,什弓箭弹弓,还有长枪长叉,柴刀跟砍刀也能用上,他这次出去要在深山里过夜,除长叉麻绳以外,柴刀砍刀还有几把大小不刀都带上。
弓箭他也背着,但没用到,因为羽箭射过去会伤损皮毛,打狐狸时大多数猎户都是用长弹弓打陶土弹丸,打晕过去是最好,不过这得猎户眼力和手上反应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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