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两。”沈玄青说道。
“四十两?”账房皱起眉,说道:“你这卖得也太贵,又不是梅鹿,肉柴,况且剥皮掏脏腑,能吃肉根本没这多,二十两如何?”
压价压半,着实有些狠,沈玄青同样皱眉,开口道:“这价钱太低,别看肉柴,大火炖烂别有番滋味,况且如今冷秋时节,鹿肉滋补壮身,懂吃爱吃食客自然就来,这鹿筋不行,但鹿皮鹿骨都是好东西,这样,也不说别价,三十两如何?”
番讨让后,沈玄青不愿卖得太便宜,最后以二十八两价钱把矮鹿卖,账房要出二十五两,他觉得少,就让加三两,凑到八也吉利,对他来说让二两,等于各退步。
矮鹿不比梅花鹿价贵,也不说那长角公梅鹿,母梅鹿就算四十两也是有人买,不过能卖二十八两也很不错。
贵。
等出去后,陆谷拉着板车,板车上就剩点野澡珠,跟空车没区别,沈玄青牵着矮鹿,两人往福来酒楼那边走。
清溪河流经丰谷镇,镇子西边有个繁华码头。沈玄青前两年常来这里做工,知道这里有好几个酒楼,那些船主货商到这里时候,自然会在酒楼客栈吃饭停宿,所以这边很热闹。
福来酒楼是丰谷镇最大酒楼,离码头有段距离,但并不远,这酒楼开年头不短,在十里八乡还算有名,那些行船运货人到丰谷镇,财大气粗多是食宿在这里。
往码头来人很多,做工买卖货物,还有卖吃喝,这会儿还不到晌午饭时,福来酒楼人没那多。
下子就卖二十八两银子,不是二十八钱,也不是二十八个铜板,哪怕之前沈玄青在房里清点银钱时候陆谷见过这多,这会儿也惊不得。
手拿钱手给矮鹿,沈玄青把钱揣进怀里,笑着和和气气跟账房告声辞,就拉起板车朝巷子外走,陆谷紧紧跟着他。
出巷子后,沈玄青脸上笑意越大,说道:“大青哥在码头卸木材,过去看看,顺
沈玄青在酒楼旁边停下,没挡住门扰生意,让陆谷牵住矮鹿,自己进里边问话去。
陆谷紧紧拽着麻绳,生怕矮鹿跑,他等会儿,就见沈玄青出来,后面还跟着个中年汉子,是福来酒楼管事账房。
“到后厨去说。”中年汉子打量着矮鹿,说句就先拐进巷子里。
沈玄青牵着矮鹿跟上去,陆谷拉着板车也紧紧跟着,进巷子没多远,扇小门开着,能听见里面炒菜端菜忙碌。
账房没绕弯子,直接问道:“这矮鹿你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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