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几条鱼后,鱼身冰冷,手不知不觉就有点僵,陆谷到厨房舀热水出来。
沈玄青把掏出来鱼脏扔进竹匾,这才把手放进温热水里泡泡,他抬头看眼天说道:“明天再等太阳晒天,地干硬好走,后天出去打狐狸,明天咱们两个起,鱼应该能杀完。”
冰冷手在温水里得到舒缓,他拧热布巾擦擦手,又叮嘱陆谷:“出去话你要再干活,记得多烧些热水暖暖手,柴火那多够用,无需节省。”
这说,沈玄青又想起什,开口道:“这次下山话,买个汤婆子带上来,滚水灌进去,白天手冷捂上去,入夜还能塞进被子里暖着。”
汤婆子可是好东西,他们乡下烧不起好炭火,手炉脚炉用不起,但灌水汤婆子咬牙买个,往后冬日就很好过。
这多鱼要杀,个人肯定弄不完,陆谷把灶火添旺之后就出去帮忙。
他拿刀剪和三个旧竹匾,个竹匾放掏出来脏腑,留给鸡鸭吃,两个堆鱼鳞,端着倒出去方便,不然刮下来丢在地上不好扫,弄得满地都是也不干净。
沈玄青搬两个树墩子过来,稍矮些但截面还算平整,还挺沉,拿来做杀鱼案墩子刚好,不会摇晃。
倒点水洗洗树墩子上落灰,等陆谷拿凳子过来,他接过坐下,从木桶里取出条鱼,刀背下去就拍晕。
见陆谷随手取出来是条大鱼,尾巴还啪啪摆着,陆谷细胳膊细腿,就算手上有力气,沈玄青还是把已经拍晕这条递过去,跟那条大鱼换。
陆谷只摸过两次陆文汤婆子,是杜荷花让他给陆文提进房里,那会儿正是寒冬,白天还好,能找个避风地儿晒晒太阳,夜里就不行,汤婆子摸上去那暖,让他记好久,有时候还会想,他要是有钱也买上个,晚上睡觉就不冷。
可那个时候,他
鱼鳞边刮边溅,是避免不,树墩上堆积多后,拿刀往地上旧竹匾上刮落,鱼鳞大部分就落在竹匾里。
狗崽人立起来趴在木桶沿上,伸出只粗壮爪子去拍桶里鱼。
陆谷刮完鱼鳞先起身去添柴火,再从厨房出来就看见狗崽把脑袋探进木桶里试图咬鱼,但被过来大灰低吼着阻止。
狗也是会看眼色,乖仔消停,也不再扒着木桶,下来站在地上,没老实下又去拍地上渔网里摆尾巴鱼,还低伏下身躯猛然往前扑,自己只狗就能玩起来,它用爪子拍鱼玩耍,陆谷没管它。
太阳从云缝里照出来,天色更亮,看就知道不会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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