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提,方才沈玉涛眼睛盯着最肥的那只兔子,沈玄青当没看见,兔子比山鸡贵,给只山鸡做人情已算很不错了,面上维持维持,往后总有用到他沈玉涛的时候。
“鸡蛋,大鸭蛋。”陆谷不知他心中转过的念头,正卖力吆喝,眉眼活泛天真,叫人看着就觉心喜。
了一个月才打了这么几只,还不知今日能卖几个铜板。”
“你,这……”沈玉涛做出一副为难状,没有立即去接,还说道:“你打猎不容易,还是去卖。”
“一只而已,大堂哥拿上就是,往后总有麻烦堂哥你的时候。”沈玄青笑着说。
沈玉涛这才挤出点谄媚的笑,接过山鸡满口答应:“自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大堂哥这是要去办事?”沈玄青问道。
“可不是,东街的账该去收了,掌柜催呢。”沈玉涛点着头,街上人多,站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便开口:“你们先忙,改日来铺子里坐坐再叙。”
沈玄青点着头说好,道一声别就和陆谷继续往前。
说起来他这一辈都该是玉字辈,杂姓村有族谱的少,又多是不识字的泥腿子,起名儿讲究一点会顺着老大其中一个字往后排,沈家三房就是如此,沈玉沈玉平就是随沈玉涛和沈玉溪。
至于沈尧青的名字,则是当年沈顺福托人算的,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当年和大房还有沈尧青爷奶闹得不好,分家时甚至打了一架,生下大儿子后沈尧青爷爷还找他来,说家分了,但名字得随玉字。
沈顺福却偏不,他倔起来也是头拉不回来的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