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门板和泥墙接缝处簌簌落下尘土。
这头公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冲击力极强,第二次撞过来时,咬牙拼着力气抱长树干陆谷听到咔嚓声,木门闩断。
院门已经足够高大结实,但没有长树干顶着,绝对撑不住第三下。
陆谷几乎都能看到野猪撞开院门惨景,可外面传来乖仔更猛叫声,叫声停下后,门外野猪似乎掉转身躯,他没敢停歇,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生生将沈玄青都得费力气才能抱起来长树干连拖带抱弄到门后,死死顶住。
院门不再被撞击,他双臂颤抖,几乎是从长树干上滑下来,瘫坐在地。
门外狗叫声远去,他屁股刚挨着地面就爬起来,擦把眼泪冲着门外喊:“乖仔!”
他不想把狗关在门外,可这会儿绝不能开,四下环顾,他把墙边靠着梯子搬过来,连眼泪都顾不上擦,三两下爬上去,趴在墙头往外看。
乖仔边挑衅,逮着空子试图撕咬野猪,边往远处跑,看样子,是想把那头公野猪引开。
比起野猪庞大身躯,它看起来比平时小多,要不是机灵跑得快,怕是早就被咬伤。
陆谷哽咽着,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瞅着乖仔把野猪越引越远,渐渐连狗叫声都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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