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谷问起昭儿,沈雁翻过身来面对着他,紧闭门窗后房间里很黑,但她依旧笑眯眯地说:“昭儿长胖,小手肉肉,就是身子骨还太软,不怎敢抱。”
“娘和阿嫂给
三人很快进院门,板车停在前院,陆谷柴也不劈,问他俩只在路上啃干粮,连忙挽袖子进厨房做饭。
菌子是现成,他撕菌子清洗时候让沈雁在院里拔棵秋菜。
“二青前两天抓头母梅鹿回来,在后院拴着呢。”他满脸喜意,对院子里坐着歇息两人说道。
沈雁坐在凳子上把秋菜最外面叶子挎下来扔掉,这两片叶子太老,听这话她眼睛都亮,放下手里菜先和沈尧青到后院去看母鹿。
不像羊肉,鹿肉很值钱,别说沈玄青,就是别猎户抓到梅鹿回来同样舍不得吃,般都是整只卖给酒楼或是高门大户,不然自己宰杀去卖肉,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只会糟蹋新鲜鹿肉。
应声连忙走过去。
“谷子哥哥,这路可累死。”沈雁走得脸颊通红,额头上也出汗。
“快到,进门就能歇。”陆谷眼睛弯弯。
沈尧青没听到狗叫,也没见沈玄青,便问道:“二弟不在?”
“他前天出门打狐狸去,还没回来。”陆谷答道。
等他俩出来,沈尧青脸上也有笑意。
多两个人,笑声和话语也就多起来,院子里比方才他个人在时热闹许多,陆谷是很高兴,吃饭时馒头都多吃半个。
沈雁和沈尧青走这路又累又饿,可谓是风卷残云,碗菌子炒秋菜,碗炒野葵都吃完,连野菜汤都喝得点不剩。
洗碗筷时陆谷没让沈雁动手,她吃得那饱,还是歇着。对他来说,沈雁和沈尧青到来无疑是欣喜,那股子高兴劲始终不散。
到傍晚夜幕降临,沈玄青还不见回来,沈尧青只好先把院门顶上。陆谷给他在另个屋子铺床,三人随便洗洗就各自回房睡觉,沈雁自然是和陆谷起睡。
沈尧青拉着空板车,上面就两个竹筐,竹筐里塞几个麻袋,这路上来倒也不沉。
陆谷瞧见板车后就知道他俩是上山捡山货来,于是开口道:“娘和阿嫂在家里?”
去年他们家六口齐在山上打栗子榛子,想想竟也过去年。
“可不是,阿嫂个人照看不过来,娘得陪着她。”沈雁边走边弯腰,从地上摘朵野花在手里转着玩。
沈尧青也说道:“禽畜吃草有何志呢,无需娘去割,让三叔夜里歇在新宅子那边帮忙看着,只大白在那里肯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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