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起来吗,和宋导饭局你可不要迟到啊。”
敷衍地答声,刚挂断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有完没完?秦修烦躁地抓起手机,神色却忽然凝,看着屏幕上那个怨念“死呆蠢”许久,才冷着脸按下挂断,将手机扔在床上,也不忙着换衣服,就这坐在床边远远地瞅着手机,果然不会儿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挂断又扔回床上,这样来来回回响三遍,最后铃音终于偃旗息鼓。
秦修凝视着床褥上自此安静下来手机,心说你耐性也不过如此。这想着起身走到衣橱前换衣服,刚脱浴袍,弯着腰长裤套半,身后来电铃音又冷不丁响起,他下直起腰,这抬头猛地磕到柜门上,狼狈地面捂着额头面提着裤子跪上床,
“什硬盘?”沈彻莫名其妙。
“得,你就装吧。”汪骏笑,“总之,沈彻,们两个是半斤八两,你也别副站在道德制高点样子来指责,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那个尤物就真没有点想法?”
尤物应该是个美好词,为什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这无耻下流,沈彻实在分钟都不想跟这个人多待:“他是你学生,请你称呼他名字!”
“如果不呢,如果就还要继续打他主意呢?”
沈彻看着脸挑衅汪骏,决然道:“不会让你得逞。”
汪骏抱起双臂好笑地看着说得义正言辞阳光好青年:“沈彻,你以为自己是谁?护花使者?在你自作多情地做这些无用功以前,好歹问问你校花是不是真需要你这做吧。表错情什很伤人。”
沈彻皱眉扫眼遗憾地摇着头汪骏,转身离开办公室。
已经过上课时间,走道上静悄悄,汪骏那句“表错情什很伤人”恍若在寂静教学楼里回荡。沈彻不自觉加快脚步,好像透不过气来似直走到过道阳台,远方城市喧嚣将脑海里回荡声音渐渐漫过.
转眼又是周末,秦修本来有晨跑习惯,但是这天醒来时候居然已经快十点。疲倦地掀开被子,身上天蓝色浴袍已经松开,他有些无力地又将腰带绑回去,才发觉已经没有那个必要。过去个人时他向是裸睡,搬过来后因为屋子里多个偷窥狂而不得不改变多年来习惯,穿好内裤浴衣才敢上床,偏偏这只鸵鸟男独占欲还大得惊人,他还不得不把浴衣都绑得规规矩矩才能在公寓里走动,否则鸵鸟男看见还会不开心。
手机铃声响起来,秦修拿起来看,是汪骏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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