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方位停下,四轮安放位置刚刚好,不偏不倚,徐尘屿下车时瞥眼,感叹道季松临技术不错,是个练家子。
站在台阶下,徐尘屿双臂抬,将卫衣帽子扣在头顶,他从包里拿出棒球帽和墨镜,给季松临戴好,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尘屿,”余辰景拎好酒壶,向两人走过来。
“老远就看见您,等很久吗?”
余辰景摇头:“还好,也就十分钟。”
季松临想想,前言不搭后语说句:“能和你起去吗?”
“啊?”徐尘屿没料到他会这说,顿顿:“那pluto怎办?不是赶着去接它?”
“如果你待会不嫌麻烦话,可以跟去趟宠物店,还能顺道送你回家,好吗?”
他像是在询问徐尘屿意见,问出口话礼貌中带着些小心翼翼。
自从徐子华因公殉职后,每年忌日,无论徐尘屿身在何方,他定如期而至,每次与他同来人,除母亲就是师傅,从来没有外人与他起去过陵园。
晚秋起风,卷来漫天彩霞,像是他们初遇。
眼看就快到地方,不知道为什,徐尘屿觉得这程似乎有点短暂。
季松临靠近调转道,打算将徐尘屿送到陵园门口。
徐尘屿连忙摆手,指着侧方:“不用进陵园,省得还要调头,你把放在路边就行。”
季松临有意无意地放慢行车速度,车子走得像乌龟爬,他想片刻,违背平日作风,冒昧地问:“你来陵园,是拜祭很重要人吗?”
徐尘屿像师傅介绍同行人,接过余
其实徐尘屿心里有高兴,但同时又觉得不妥。
“你知道是缉毒警察,毒贩都是心狠手辣人,们朋友和家人旦被他们盯上,难保不会发生危险,所以为你安全着想”
季松临打断他话:“认为跟在警察身边,哪里都很安全”他解释得不疾不徐:“况且,你不是带装备嘛,等会儿遮住脸,别人也认不出是谁。”
这人还挺会说话。
思考良久,徐尘屿看着季松临眼里期待,鬼神神差地答应他,在交代些安全事项后,他指指前面那人:“妈和师父也在,会儿介绍你们认识。”
徐尘屿原本看着余辰景位置,听到这句,回首说:“嗯,今天是爸祭日,来看看他。”
这下,该轮到季松临呆。
徐尘屿语气淡然,没有伤心没有惆怅,就像是来见位老朋友,顺道喝杯酒,谈谈心。
季松临自知失礼,他立刻说:“抱歉”
徐尘屿笑笑,对他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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