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啊,喝什?”
季松临笑着打招呼,从橱柜里抽出三个杯子,他用开瓶器撬开瓶盖,冒烟儿冷气霎时绽放,水汽顺着他指尖打个弯。
“不敢挑剔,季老板开什就喝什。”先开口是江秀元,用他惯调笑语调,等他说完话,身旁郑晓骁伸出纤纤玉手拍他下,娇慎地警告他别那贫。
酒水斟进杯子,啤酒冒出气泡又破裂,季松临接连倒满三杯酒,石榴红色泽在阳光下折射出某种韵彩。
走到柜台前,裴川谷就把怀里咖啡豆递过来,笑着说:“专程来感谢你,祝季老板生意兴隆。”
修和翻新,季松临就花不少钱,成本没收回来就算,还倒赔好几万,听着房东不合理要求,他有点哭笑不得。
“加租啊,”季松临喝口酒,放下杯子:“您给个数吧,想加多少?”
姚亮原本还准备大堆忽悠人腹稿,被他句话噎回去,就卡在喉咙处,为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无良,他清清嗓子,伸出四个手指。
季松临皱眉:“您要加4个百分点?”
在原来基础上再增加4%,确实是姚亮意思,他笑笑:“你在这条街开两三年,适当加点租金,其实也不算过分。”
季松临头雾水:“谢什?”
裴川谷笑着说:“上次侵权那事,你帮起草份律师函,后来直接给那博主发过去,他吓得躲起来,买那些水军再也没敢找咖啡店麻烦,不是得谢谢你。”
“嗯,是该谢,那就却之不恭,”季松临笑着,他接过咖啡豆嗅嗅,浓郁香气扑满鼻腔:“极品蓝山?这香啊。”
裴川谷抬起酒杯,在手里转转,闻
房屋租赁价格由市场决定,也就是由出租方和承租人共同协商,不受法律和政|府干涉。即便是律师,也不知道哪条法律能够明确地保护承租人权益。
季松临环视圈,目光扫过爱重胶片,橱柜,投影仪,那被风吹得点头绿色盆栽,店里桌椅,草木都是他心血。
“您给点时间,考虑下,”季松临说:“合约还有个月才到期,到期前个星期,会联系您。”
送走姚亮后,季松临端起柜子上酒杯,烦郁地闷完整杯啤酒,他晃晃空酒杯,转身拿瓶没开封樱桃酒,再转过头来,就看见不远处慢悠悠走来三个人影。
是许久不见裴川谷,手里抱着两罐褐色玻璃瓶,他西装革履,领带打得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春风满面,身后跟着江秀元和郑晓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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