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叠加手还没松开,寒冬腊月里,那点热意变成仅有温暖,触感连接心动,恋爱就是这样,哪怕不是多赤|裸肌肤相亲,都会教胸腔融成朵棉花。
“想什呢?”徐尘屿逗他:“嘴巴都裂到耳后根。”
他那副不可置否语气,不由得让季松临想起徐尘屿给他戴猫咪头箍强势模样,他哑然失笑道:“哎,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霸道。”
徐尘屿故意挠下季松临下颚,调笑道:“这样不好?”
自行车轮子忽地打滑,路面颠得跟豆子似,车身左右甩下,乌黑水泥路划出小截刮痕,季松临瞥开脸,下颚酥酥触感却挥之不去,痒得他绷下脖子,青筋微微突出。
挠他痒痒:“嗯?”
“哈哈”徐尘屿笑得满芦苇打滚,边求饶:“错真错别挠开个玩笑而已”
季松临不撒手,跟他倒作团,有情人清脆笑声散落在晚风里,吹呀吹,吹到万里之外。
在台湾渡过这半个月实在梦幻,要离开这天温度骤降,来机场路上,寒风中含着湿漉漉雾气,吹得路灯下红灯笼疾疾作响。
徐尘屿恋恋不舍,想再看看这座城市,季松临便骑单车带他。
“问你呢,”徐尘屿搂紧他腰,也跟着颠出道残影:“这样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怎说呢,季松临又不是小姑娘,倒像被他宠得没边,他抿下唇,像是要压抑着过于放纵笑意:“没有,挺好。”
用余光扫过去,徐尘屿在随即消散笑容中捕捉到他微微翘起嘴角,刻意不放大微笑,显得季松临甜得很。就如偷窥到什小秘密,徐尘屿心情越发好,表情如春风拂面,他欢快地荡荡长
尽管没有飘雪,寒风还是毫不留情地往衣领钻,徐尘屿扯下棒球帽,拉紧衣襟口,但还是挡不住贬骨凉意:“穿那少,你冷不冷?”
季松临穿得不算多,棕色棉服外套配件圆领米白毛衣,唯浅灰围巾还给徐尘屿。
“不冷,你要是嫌手冷话,就伸衣兜,里头热乎。”骑车人笑笑,季松临把稳车龙头,向左侧倾斜点,这样来,寒风倒是被他挡住。
衣兜没手伸进来,季松临正想回首,脖子上就搭来条柔软围巾:“你迎着风,挡着点暖和。”
“不用,你戴着,你还感冒呢。”季松临歪下脑袋,他放开只手褪着围巾,忽地被徐尘屿反手摁住,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起边角,重新帮他捂严实。徐尘屿好笑地说:“感冒早好,不准拒绝,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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