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临忙着切菜剁肉，倒香油，热锅，打鸡蛋，说
句：“你去门口站着就行，厨房没装抽油烟机，味儿大，别呛着你。”
“
个人待着也无聊，在这陪你说说话。”徐尘屿没走，他抱起双肘，盈盈浅笑着，背靠墙壁，目光跟随季松临移动，黑曜石般
眼睛里投影着他切，有条不紊炒菜，装盘时认真仔细，连手拿锅铲样子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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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喷喷煎鸡蛋出锅，季松临抄起来，摆好盘：“今天测试结果怎样？”
“不好说，”徐尘屿把下午发生事情从头到尾讲述遍，自然也讲到不同常人陈淼医生，他低头轻叹道：“万过不，可能真要调岗。”
季松临拿菜刀手顿顿，他转过身来，眉毛拧成麻花，放错重点似问：“等等，那医生为什要请你吃饭？”
多菜？也太多。”
“过节嘛，还是要有气氛。”
季松临手里还端着盘子，便大步走过去接过徐尘屿手里两大袋食材：“重不重？”
徐尘屿站起身，替他把菜稳当地放去桌子上，撸起袖子：“不重，先放去厨房，帮你洗菜。”
季松临抬眼望去，才发现徐尘屿今天穿职业装，剪裁合宜深蓝色警服包裹着他身材，显得肩宽腰窄，腿长得有些过分，挺直背脊晒在月光里，整个人散发着层薄薄光晕。
顺着他目光，徐尘屿低头看看自己，又与他对视：“好看吗？”
“还是第次见你穿制服，”季松临眼光挪不开，变作只画笔，从他头发丝开始描摹：“好看。”
徐尘屿笑着拍把他发心，牵着人去后厨，打开冰箱，把塑料袋里多余食材件件放回去。
米已经舀洗好，放进电饭锅，徐尘屿动作麻利，过水清洗素菜，整齐放进旁边鹅黄色塑料盆。
“洗好，还有其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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